“腦子落家裡啦?看不到就8按掉色了?”

“好吧……”

肖冬嘴角一抽,無力反駁。‘滴滴滴’地,他連點了八下8,然後就聽‘鏗’的一聲,果然解鎖了。

呼。

迎面就是一股白色的寒氣。

肖冬打個激靈,哆嗦了一下。霎時間他就懂了,為嘛剛才看楊元賓一臉青白,媽滴,原來是真凍。

“哈哈——”

外面傳來了楊元賓惡趣的幸災樂禍,“是不是凍的雞兒都縮了?”

我*。

肖冬險些破口就罵了,但抬眼一看,到嘴的聲音又止住了,整個人一僵。這回,卻不是因為寒冷。

凍庫不大,只有十來平方的樣子,只需一眼就看盡了。

“咳。”

肖冬的眉宇緊皺,喉嚨有點應激地咳一下。

在這不大的房間裡,陳列著幾個常見的鐵架子,上面擺放著十數個大小不一的器皿,裝的全是器官。

在門口停了幾秒,他還是走了進去,轉一圈,確定除了那些器皿之外並沒有其它發現之後,這才出來。

“嘶——”

從屋子出來,肖冬哈出一口白氣,牙齒‘嗒嗒’地打了幾下。

“哈哈哈,爽不爽?”

“爽,個雞兒。”肖冬示意來一根菸。

“你不是戒了嗎?”楊元賓一臉嘲弄。

“戒了足足16個小時,很久啦。”肖冬搶過他手裡的煙盒,自己動手點上,‘呼’地狠狠吸了一口。

“看你這衰樣。”

“是,你不衰。”肖冬吸了兩口,總算緩過來了,又問,“不是已經通知鑑證的了嗎?怎麼還沒來?”

“你以為是你,人家要去拿傢伙的。”

楊元賓抽出最後一根菸,將煙盒揪成團,遠遠地扔向走廊那邊的垃圾桶。

“好吧……”

肖冬沒話說了,挨著陽臺的圍牆,朝外面吐了一口煙。

突然安靜,倆人沒有在說話,只是默默地抽著煙。片刻後,倆人不知是默契還是純粹就是巧合,幾乎異口同聲。

“真特麼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