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來自找謝家麻煩的嗎?怎麼連謝家人都沒有見到就走了?”

王予本不想說話,可週圍的某些地方,一陣波動,顯然也是想要出來和王予理論一二。

“謝家已經完了,何須我去動手。”

吳生想到他們家族當年,似乎也是這麼玩玩的,他之隔老祖被謝家纏著沒有出場,某些自以為吳家已經完了的人給滅了。

不但滅了家族,還拿走了一切武學。

就算他最後脫身了,報了滅族之仇,也都沒了任何作用。

“不錯,謝家已經完了。”

吳生探頭看了身後的清風縣一眼,估計在他們走出青州之後,就會有人把謝家的劫難宣傳的滿江湖都是。

隨之而來的就是有仇報仇,有冤的報冤。

無仇無怨的對於謝家的珍藏也會很有興趣。

至於曾經交好的那些宗門世家,在這樣的一塊大肥肉之下,又有誰還能堅持所為的道義。

馬車碌碌前行。

在快要出青州的時候,忽然停頓了片刻,有開始了前行。

一處隱秘的山丘上,枯木林密。

在密林之中一棵大樹上,金無用和流星劍客遠遠地看著王予的馬車走出了青州。

“他知道我們來了。”

金無用嘆息道,嘴角的苦澀,讓他對於一時興起,想要拉王予去防守一段險地的做法,後悔的簡直沒法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看到了,江湖上又少了一位合鼎境之上,險地的防守又缺少了一個缺口,孰能知道一年前見到的人,一年後竟然已經讓人望塵莫及。”

流星劍客鬱悶的說道。

“當年他身上的傷勢,似乎也和我的一樣,就是不知道是如何治療好的,還武功更進一籌。”

金無用疑惑的說道,他沒有指望他的朋友能夠給他解惑,可想要前去向王予請教如今也似乎沒有可能了。

他可不認為自己做出來的這種噁心事情,人家能夠真的一笑了之。

流星劍客無語的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一件事情能夠被他們兩人,辦成這個樣子,也算是江湖上的笑話了。

就是不知被人知道了傳播開來,還有沒有人會說:朋友滿天下,識者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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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的事情,豐縣是不知道的。

沈悅現在已經是離州的富商了,武功也因為意志消沉,經商繁忙而放下了大半。

這次來到豐縣,也是為了朋友相聚。

他沒有去棲鳳樓,而是去了山中。

嚴持和錢開來兩人的邀請,他還是要來的。

遠山白雪皚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