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聲望還是人品,都是經過了很長時間驗證了的。

所以其真實性不容置疑。

“你的聽說是真的,不過還有一個說法就是,王予自己本身體內就有隱患,只要隱患不除,就沒有辦法發揮全部的實力。”

謝一韶還是說出了最隱秘的一些訊息。

穆鵬飛一呆,最後這種絕密的訊息,可是他沒有聽過的。

不由得臉上多了一些憐憫和可惜。

“我就說能手殺的了中年劍客,多少人都受傷了,怎麼可能他自己毫髮無損。”

穆鵬飛喃喃自語道。

心中則還在想著,要是沒有中年劍客去往豐縣的話,是不是王予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而只要王予的體內沒有任何的隱患,是不是整個江湖的那些人,對靈鷲宮的算計會少一些?

這些都是猜測,可穆鵬飛認為,應該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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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懸。

一處山崗,古松凸出懸崖。

四周一片寂靜,寒風侵襲,月光如霜。

古松下一張棋坪,對坐兩人,旁邊已經丟下了一圈的酒罈。

一派風流雅士的模樣,卻被醉醺醺的兩灘爛泥破壞的乾乾淨淨。

細微的寒風吹過,酒香飄蕩在風中,融入進了山林裡。

醉聲醉語,也凌亂在風中,混著酒氣也不知是被古松聽了去,還是被寒風自己給流了下來。

一中年手邊放著劍。

一老人端著一隻破碗。

“你用的辦法似乎已經奏效了,其實你也可以對著他正大光明的說,沒必要這麼算計。”

中年人正是之前王予在“百鬼宴”總部見過的流星劍客。

只是此時的流星劍客看起來很精神,要是有人掀開他的衣角,絕對能夠看到兩條巨大的傷口。

“那小子慫的很,沒有人逼著他,他絕對不會沾染任何麻煩,我要是當著面提出來的話,你覺得而他能夠答應?”

拿著破碗的金無用,打了個飽嗝,無奈的說道。

“你真打算把自己的破碗借出去?”

流星劍客眉頭一挑,破碗對於金無用的重要,不言自明,要是沒了上面的武道意志的壓制,金無用每天就得躺在床上,藥材不斷了。

“你也知道,我就算沒有傷勢,武功也沒有人家厲害,打鬼王的時候,你也看到了,還沒有到合鼎境之上,就已經把那個境界的人給殺掉了,雖然鬼王當時並不在巔峰時期。”

金無用每一次見到王予都是很驚豔,很難想象一個少年,是如何從一個窮鄉僻壤之中,成為絕頂高手的。

有天賦的人不是沒有,可有些坎並不是說過就能過去的。

“話是這麼是哦,你就不怕人家最後發毛了,要和你決鬥?”

流星劍客也看得出王予是個什麼心性,不過有一點很確定,王予並不是一個對權謀很有天賦的人。

只要他自己看不出來,那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決鬥?你小看他了,他是會提著劍殺人的,不過劍宗也要好好地藉著這個機會梳理一遍了。

那麼多的天才少年,竟然被幾個蠢貨幾乎教成了廢物,看看人家王予教教徒方法,那是隨便教一個就成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