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門前面大的不可開交,趙長青以一敵五,卻因為背叛的人太多,大勢已去,直等到黃昏時刻,已經能宣佈無相宗以破。

“金銀財寶都在此地,那些武功秘籍又在哪裡?”風雨陳找遍了整個無相宗的庫房,無論是明庫,還是秘庫,都是一無所獲。

“我知道,我知道。”最先背叛的周長老,越眾而出道。

此時正是這些人立功的時候,哪能輕易地放棄。

一些開口慢了一步的人,對周長老鄙夷的同時,內心深處卻也在羨慕,懂得抓住機會的人很多,但能抓住機會的人又有幾個?

“這些叛逃過來的宗門長老怎麼辦?”另一位和風雨陳一起並肩作戰的人不由得問道。

若要分出人手,看守這些投靠者,肯定沒誰願意,都要搜刮寶物了,誰能大公無私的留下做這正毫無私心奉獻別人的事情。

“怎麼辦?全殺了呀,難不成還想帶回去和咱們搶飯吃?這些人能背叛他們的宗門,你就不怕以後成了咱們一夥的人,不會再執行任務的時候,背叛咱們?”風雨陳完全忘了他開始勸降時的承諾。

“風大人,你可是答應我們,給條出路的。”剛剛自以為得勢,聯手鎮壓趙長青的邱長老不滿的道。

“就是,風大人,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

“????????????”

幾十位長老七嘴八舌的說著各自的訴求,風雨陳一點都不為所動。

披頭散髮被打的斷了雙臂的趙長青瞧著這些人,忽然心中竟然很解氣,他早就說過覆巢無完卵。

這些人表面答應,背地裡卻不當一回事,若是反抗還有機會活命,而現在剛剛經歷過一次相互背叛,誰又能相信誰呢?

屠刀落下之後,在場的所有人才對自己自私付出了代價。

綁住了手腳的老虎,連沒了爪牙的老虎都比不上,又怎麼去反抗?

每一位長老倒下,就有一位愚蠢,怪得了誰?

“你似乎很快意?”風雨陳走到趙長青的面前好笑的道。

“呵呵”趙長青只是慘然一笑,閉上眼睛在不開口。

“這人是安總督要的,還是留他一命的好。”另一還以為風雨陳要動手呢,連忙阻止道。

“放心,輕重緩急我還是分的清的。”說話間猛然一腳就踩斷了趙長青的一條腿。

聽到自己能活命的趙長青,剛送了一口氣,就疼的差點認不出叫出聲來。

很快整個議事廳就只剩了最先開口的周長老一人,此時的周長老早就被嚇得臉色慘白,心裡止不住的後悔,早知如此,還不如聽趙長青的話,拼了算了。

就算自己身死,也能換的家族延續,現在只怕無相宗上下都已經死絕了。

突的眼神一凝,似乎場中就沒見到金長老的人。

來不及多想,就被人催促著帶路,往藏書的地方行去。

路途不遠,只是在無相宗的後山。

往回走的金長老,見沒有騙到大榕樹上的兩人,正往回走。

忽的聽到前面人聲鼎沸,抬頭看去,正是風雨陳和周長老他們,眼珠子一轉就明白了是為了何事。

心頭暗道:可不能讓他一人專美於前。

此時他還不知道,和他一樣的長老們,都已經成了刀下亡魂,攻上山的這些人幾乎都是江湖散人,吃過宗門的虧不知幾何,能抓到這個機會一刀一個,砍瓜切菜簡直不要太容易。

“周長老,我在這裡呢。”

周長老聽到喊聲,也看到了金長老,於是臉上的顏色更白了幾分。

風雨陳試了一個顏色,周長老立刻就感到背後被刀子頂在了心口上,而旁邊分出去的一人笑嘻嘻的迎上了金長老。

“我們剛剛分財物的時候,還以為金長老大度不要了呢。”

金長老尷尬的神色一閃而逝道:“那能呢,我這不是給諸位探路來????????????”

話還沒說完,就見到一柄短刀從胸口穿心而過,驚訝還在臉上,卻已經沒了詢問原因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