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還在可惜的時候,美人卻說話了,聲線有點粗狂,有一種中性的質感。

“你就是白天窺視林家的人?”

劉青詫異的道:“原來你會說話。”

兩人答非所問,讓美人有點惱怒,只聽她道:“你是誰,為何而來?”

劉青一陣痴迷,連發怒也是體態絕美,這樣的人間角色,可不是他以前玩過的那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了的,他決定這次要是事情順利的話,回都城一定帶上這人。

“你問他話,還不如拿下他慢慢地拷問。”一個飄忽的聲音傳來,讓做著美夢的劉青立刻清醒過來。

“誰?”

剛問出一句話,就見到門口站著一位陌生的青年,懷抱著長劍靠在門上。

“多日不見,你變漂亮了。”陌生青年笑嘻嘻的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話很多啊,有事說事,沒事滾蛋。”美人眉頭一簇,彷彿愁上心來,無論誰見到都會不自覺的心痛。

陌生青年卻沒有這樣的感覺,只聽他到:“我幫你解決了這個採花盜,你幫我去殺一個人,怎麼樣?”

“採花賊?呵呵,沒想到有朝一日採花賊也能找到我的頭上,不過不勞您大駕,這人我能對付。”

站在兩人中間的劉青,再遲鈍,在色迷心竅,也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那就是砧板上的肉,隨別人怎麼分。

不過他還想再掙扎一下,對付女人,總比對付男人要容易的多,而且他對自己的輕功很自信。

“程鵬萬里”的輕功確實不錯,施展開來真有大風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的意境,可是輕功好不意味著武功高強,在他撲上前的瞬間,一支白玉簪子如同利劍一般的刺向他的雙眼。

眼中的簪子從一個小點,到大的佔據了所有的視線也只用了剎那而已。

“你看我的刺繡,現在學的怎麼樣?像不像個風華絕代的女人?”白衣沒人收回了白玉簪子,簪子上一點血跡都沒有,又被重新插在頭了。

嫣然一笑,讓滿室的燈光都黯然失色,只可惜劉青再也看不見了。

靠在門口的青年人,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想要退走卻還是倔強的留下,冷聲道:“你秀瞎子的本事確實厲害,不過你似乎都快要忘了你自己本來就是個男人。”

“男人?”白衣沒人“噗嗤”一笑道:“我自然沒有忘記,我還娶了一個妻子呢,羨慕不羨慕?”

“羨慕個屁,我現在告訴你,我煉製了一種藥物,可以讓你這樣的半殘廢,重振男人的雄風,不知你拿什麼交換?”

青年人又換了一種交易方式。

白衣人這次沒有再笑,“騰”的一下站起身子,急切的問道:“王予,你說的話可是當真?”

“哈哈,林晚秋啊林晚秋,你見過我那一次騙過人?”

這位青年正是從泰州青石鎮,一路潛行過來的王予,他來林家,就是為了找一位共同的盟友,論武功之前兩人不相上下,財力和勢力也在離州數一數二。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林晚秋知道有可能回到過去,並且以他對王予的瞭解,把握應該是蠻大的。

“離州府內最近來了不少的武林高手,你也應該有所耳聞吧。”王予道。

“知道一些。”林晚秋道。

“這些人有一部分是衝著我豐縣靈鷲宮去的,我的條件就是和我一起埋伏在豐縣附近一段時間,不管有沒有事情發生,就算交易成立。”王予道。

“可以,不過你的藥物呢?我要先試試再說。”林晚秋道。

“拿著,快去快回。”王予扔出一個密封好的琉璃瓶。

林晚秋小心翼翼的接在手中,只見到瓶子內粘稠的液體成金黃色流動,看不出都使用的什麼藥物,也聞不到其中的氣味。

“這一瓶能用多少時間?”林晚秋還是要問個清楚,萬一弄得不上不下,他可不會履行義務。

“你這樣投機取巧,剩了一個糞球的人,能夠用一個月,記得不要服用的太多,要不然,嘿嘿。”王予沒有說副作用如何。

林晚秋卻以瞭然的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