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時傷勢太重,而那人的《一陽指》的功力不太行,現在身上還隱隱有殘留的傷痛,每到天寒的時候,都很難受。

但只要想到當年的光輝歲月,他又會感慨萬千。

能活著就已經不容易,還奢望什麼能,現在做了總管不但銀子不愁花,比他當年在江湖上的地位可是高多了。

雖然江湖朋友背後都叫他是一條狗,名聲不好聽,若是重新選擇,他會更加積極的來做這一條狗。

這次出遠門的時間夠長的,或許回去之後需要找幾個小媳婦犒勞一下自己。

他記得有幾個官員正在找進身之階,聽說這些人家裡不但妻妾漂亮,就連女兒和兒媳婦都很漂亮,或許可以上手幾個,最好是大被同眠。

想到美處,身上的老毛病都沒有那麼疼了。

焦平走在最前面,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大石頭上坐著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他見過,印象最深的就是這人出來之後,三兩句話沒說完就要下山了。

作為老江湖,事出反常即為妖,線頭念頭剛剛閃過這人是來找麻煩的。

就見到坐在石頭上的林晚秋寒著一張臉望了過來。

分配方向的時候,他挑選的是大禮這一條路,就是因為這人惦記的是石映雪。

這樣的一個好女人他都沒有弄到手,就必定不會讓別人染指。

王予是個例外,林晚秋承認他配的上石映雪,可大禮的人就不行,不要說想了,看一眼都要被他挖出眼珠子來。

段漫天也看到了林晚秋,他皺了皺眉頭,想不明白這人為何要來攔路。

一個在自家地盤上作威作福幹了的人,自然想不起來得罪人從來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更何況他得罪的是一個比他更高的高手。

“朋友來此不知有何貴幹?”段漫天在摸不清虛實的時候,還是很客氣的。

“朋友?就你也配和我稱朋友?”林晚秋不由的笑道。

“那麼就是敵人了?”段漫天沉聲道。

“誰讓你家小子惦記了不該惦記的人。”

林晚秋忽然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多,他需要速戰速決,然後回去還要喝酒呢。

焦平在段漫天的示意下,率先出手,一雙鐵掌剛伸出去的時候,林晚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繡花針。

短小的繡花針只在他的手背上紮了一下,焦平的臉上就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

針很小,可上面的內力卻很陰毒,不斷地在他手背上的皮肉之中鑽來鑽去,最後沿著血管鑽進了心臟。

段漫天看著焦平倒地掙扎的模樣,臉色也立刻變了。

林晚秋的繡花針不止一枚,也不知是藏在什麼地方,一揮衣袖刷的一下如蝗蟲一般飛出。

武功低微的瞬間就倒了一地。

段漫天的《一陽指》連續點出,也只擊落了幾枚繡花針。

林晚秋對這種指力很熟悉,王予也經常用這門武功,瞧見段漫天施展的指法,差了王予不知多少。

但隨後而來的另一門指法他就沒有見過了。

如同劍氣一般,瞬間掃落了一片繡花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