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讓這些人心甘情願的付出,不會有一點的怨言。

想到這些,就想到了王予,原以為權利是個很吸引人的東西,在得到了之後,卻發現還不如這個男人的魅力大。

“不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在外面拈花惹草。”樂韻喃喃自語道。

相比樂韻的孤單,冰兒和婉兒兩姐妹可就熱鬧了。

一家好幾口人到處閒逛,在豐縣待得時間久了,就回到商縣去,反正哪裡熱鬧就去哪裡,這次也是離州府大多數江湖人都在往豐縣去,她們才想著回去看看。

這些人之中最辛苦的就要數胡說了,武功剛好過得去,大多數跑腿的活都是他在幹,又是後還十分想念,和王予出行的日子,只可惜一去不復返了。

他自己也思考過,連最基本的“護駕”都不會,若他是在王予的位置上,也一定不會要他。

正午。

這正是豐縣每個客棧都最熱鬧的時候,有錢人可以去檔次最高的棲鳳樓,錢少的也可以去檔次低一些的其它客棧。

如家客棧樓下飯廳裡每張桌子上,都有客人,跑堂的夥計小東子忙的滿頭大汗,連嗓子都有些喊得啞了。

樓上的總共二十三間客房,也已經全部客滿。

客人們大多數都是佩刀掛劍的江湖好漢,本是一見面,很多仇家都能豬腦打出狗腦子的人,卻乖乖的沒有任何鬧事。

只因豐縣的規矩,就是不許在城內動刀槍,發現一例處理一例,從來沒有例外。

今天早上還有一個神罡境大圓滿的高手,仗著自己武功高強,霸道的不行,那曾想過最後竟然會被人派去挑大糞。

而之所以這麼乖,就是被一個人,連半招都沒用上,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

這些人都是來此觀看高手比武的,若是能從其中學個一招半式,都夠他們受用無窮了。

只可惜他們要等的人從來都不會是一隻被人觀賞的猴子。

去往七星鎮的路上。

一位年輕的劍客緩步走來,正是告別了無相宗,一刻不停趕來的裴正仁。

他已經見過了豐縣的繁華,喝了最烈的豐酒,玩了最大的賭局,睡了最好的客棧。

養好了精神,就來到了這裡。

路中央盤膝坐著一個少年,年紀還很稚嫩,身旁卻放著一柄劍。

劍很普通,少年的衣著也很普通,只有袖口上繡著衣著山峰,山峰上縹緲的雲霧。

此時少年抬頭看向裴正仁道:“客人若是來看比武的,可在豐縣等候,此地乃靈鷲宮所在,不對外開放。”

裴正仁忽然來了興趣,離州最大的宗門無相宗,百般遮掩,萬般拖延,都是不想讓自己打擊宗門的名聲。

而這個靈鷲宮卻不是如此,他見過這裡的練武人,只當練武是強身健體,防衛自用,沒見到為此爭名奪利。

“請問,若是你們靈鷲宮的人比劍輸了會怎樣?”裴正仁好奇的問道。

“輸了就輸了,再練起來就是,還能怎樣?”少年人詫異的道。

“你們就沒想過名譽受損?”裴正仁道。

“靈鷲宮的名譽是靈鷲宮所有人累積起來的,怎能因為一人就受損了呢?真若如此,那也是靈鷲宮解散的時候了。”少年人說著和他年紀並不相符的話。

“這話是你自己想的?”裴正仁越發好奇道。

“不,宮主說的。”少年人道。

“你學劍?”裴正仁思索了一下道。

“是的,學劍已經快半年了。”少年人道。

“可否請教高招?”裴正仁醒了一個很正統的劍禮。

“可。”少年人起身回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