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孩飄開,有回到的原點,問道。

“不是。”青袍人微笑道,

“那你為什麼堵在我家門口?”

女孩歪著腦袋,想要看著人怎麼回答,她姐姐,她母親都告訴過她,外面的人最會騙人,特別是一些男人。

青袍人的微笑僵在了臉上。

白衣女孩立刻飄的遠遠地瞧著道:“你果然是壞人。”

“婉兒,你又跑出來玩了,還不回來,小心被壞人給捉了去。”

一個清冷的聲音從另一個角落傳來,那也是一位穿著打扮一模一樣的女孩,就連臉上帶著的面具都一模一樣。

只不過一個眼睛靈動,一個眼睛蘊藏有萬年寒冰。

就連說話都能把空氣凍成冰碴子。

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孩讓青袍人傷感多了些笑意,不是他臉上僵硬的笑,這種笑似乎很特別,特變到看到的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溫暖。

被叫做“婉兒”的女孩靈動的眼睛轉了轉,一跺腳還是聽話的回去了。

清冷女孩遠遠的看著青袍人,彷彿要看透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青袍人在自己的身上,左右瞧了瞧,沒發現能讓人覺得奇怪的東西。

“不用看了,娘要見你。”

青袍人的眼睛猛然睜大,顫抖著嘴唇道:“你娘要見我?真的?”

清冷女孩再次瞧了他一眼道:“真不懂你有什麼好的,還不如上次來的那個少年好看。”

青袍人嘴裡彷彿被餵了一坨翔,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堪。

女孩雖覺得這人臉色變化的奇怪,卻也沒那麼大的好奇心問出來。

“跟我走吧。”

說完也不理青袍人能不能跟的上,轉身就走。

破舊的庭院,石徑上的灰塵堆積了厚厚的一層卻見不到一個腳印,樹林裡本來就有霧氣,修建在樹林裡的庭院之中當然也少不了。

隨著太陽當空,迷霧以散。

青袍人不緊不慢的的跟在身後,此時,他們已經走上了一條曲廊。

曲廊建的很精巧,也很壯觀,但隨著歲月的流逝,在精巧壯觀的建築都會腐朽。

再往前幾步就是一個荷塘,荷塘裡到處都是枯枝敗葉,卻還有一些活著的魚兒在水中游來游去。

往日被人餵食的金魚,都已經學會了如何自己生存,這本就是每一個生命的本能。

腐敗的爛葉子下面藏著的小昆蟲,就是它們的食物,只要有水,就很難死去。

與環境格格不入的是荷塘邊上站著的一個人,一個女人,風華絕代的女人。

若石映雪是離州的明珠的話,這個女人就是天上的明月。

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娘,他來了。”

清冷女孩說完,就轉身走了,她要去看著她的妹妹,最近她妹妹,總是在提起一個男人的名字,這很危險。

至於怎麼危險她不知道,反正她娘說危險,就一定很危險。

“你還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