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摸狗看來真不是我能做的事。”

王予心頭暗道,既然沒法隱藏,那就光明正大,他對自己的武功還是很自信。

“呔,哪裡來的小毛賊,給大爺停下。”

正往外逃的那人,身形展開身體卻不是在向前,而是在向後。渾身上下彷彿有根無形的繩索捆著他,不停的拽著,越是使勁,勒得越緊。

見掙扎不是辦法,轉身就一拜到地。

“少俠饒命啊。”

一番行雲流水的認慫,讓王予幾乎以為是胡說假扮的。

“饒命,也不是不可以,給我說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王予提著這人走出了帳篷,圍上來的人一看到被提在手中,貓一樣聽話的人,都無語的散了開來。

遠處還有不少人在討論著這次驚呼的主角。

“嘿嘿,一陣風這次是真的栽了。”

“可不是,哪家的帳篷他不去,偏偏去了張家的,六大世家以張家為首,能是簡單的。”

“我還以為驚呼什麼呢,就是個偷兒,害得大爺還以為能落張家一個人情呢。”

“老兄你想多了。”

“多想想也是好的,不過你們有沒有聞到血腥味?”

“看來你是真的想多了。”

說這句話的人底下腦袋悄聲的又道:“別以為就你一個人聰明,其他人都是笨蛋。”

聽話的那人撓了撓後腦勺,半響才道:“我真的想多了。”

那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點頭道:“可不是,你總算聰明瞭一回。”

王予把四周的人說的話都聽在耳裡,不禁點頭,聰明的人從不去管自己不能管,也沒有能力管的閒事,哪怕多說一句公道話都不行。

手中提著的一陣風偷眼看到了和他打賭的那人,正悄悄地往人群背後鑽去,忽然明白了一些最簡單的道理。

賭博始終是不對的,只可惜明白的太晚,想要改變的時候太遲。

王予很快都到了十里香的門口,門口有兩名黑衣大漢把守,不許人進,也不許人出。

“武林禁地,閒人免進。”

其中一人伸手一欄,另一人做好了隨時拔刀的準備。

“張家人?”

王予瞧著兩人的刀柄,他記得茶棚裡遇到的黑衣人,攜帶的也是這還中刀具。

“張家殺部二十一刀。”

伸手攔截的那人一臉驕傲,似乎這個殺部二十一刀,在張家是個很了不起的組織。

“那就沒錯了。”

說話間門口兩人還在想著。沒錯,是什麼沒錯的時候,眉心已經中劍,而王予已經提著人穿過了兩人的背後,只有右手中的劍尖一陣風看到有血滴滴落。

瞧見王予進門的人很多,卻沒有誰敢於挑戰離州六大世家和無相宗,只能安耐住衝動,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不求有功,但求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