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王予承認,練功他還是懶了一些。

“我教你的《五行迷蹤步》,《彈指神通》和《蘭花拂穴手》學會了嗎?”。

“會了,這三門武功真的是你自己領悟的?”

不怪樂韻懷疑,一個人只有經歷的多了,才能開一派之先河,創出一些有品階的武功,王予才多大,好像走上江湖,時間也不久啊。

“廢話,別人還能給我不成,我還有三套武功你要不要學?都很厲害哦。”

王予笑得不懷好意,因為每次教會武功之後,都能有帝王般的享受。

單單因為做這種事,積攢的修煉值都快六十萬了。

“說來聽聽。”

“《落英掌》,《破玉拳》,《掃葉腿》,怎麼樣想不想學?”

“你不是說一個月就要出門嗎?你怎麼教我?”

“那我就回來教你。”

當夜就是最瘋狂的一次。

第二天一早,王予已經讓胡說架著馬車出了縣城。

這一次他沒有帶王釗,上次出門了一趟,讓他意識到武功的重要性,回來時間不長,就一直處於閉關狀態。

要是沒有人叫他出來,估計能閉關到天荒地老。

早上起床後,樂韻習慣性的看向窗戶旁的位置。

沒有王予,椅子上,放著三本書籍。

樂韻怔怔愣神良久,才有了一種想要哭的感覺。

說不出的一種滋味湧上心頭,往日種種似乎還在眼前,當時的司空見慣,現在才能清晰地感覺到,原來生活是這個樣子。

至於她是被王予強制拿下的事實,早就被她選擇性的遺忘了。

還是那輛馬車,陳舊,但不破。

拉車的兩匹老馬,換成了中等的好馬。

胡說笨拙的架著馬車外來歪去的行駛在本就不寬的官道上。

“宮主,咱們這是要到哪去?”

躺在馬車內喝著茶,琢磨著武功的王予糾正道:“到了外面叫我少爺,還沒記住?到哪去?無相宗你知道地方嗎?”

胡說脫下遮陽帽,放在一旁,他還是不習慣頭上戴個東西。

“知道了少爺,到下一個縣城,我就去各個武館去問。”

“不用問了,就沿著這條路,不需要拐彎,直走就成。”

之所以要去無相宗,是他很久以前就有的想法,《彈指神通》這門絕技,王予在其中看到了一些《無相劫指》的痕跡。

他還記得原主的記憶當中,有人向他傳授過武功,估計當時也是一個殘篇,卻被他東拉西湊,居然湊成了一門不輸於《無相劫指》武功。

這次可以說是出訪,也可以說是拉點關係,看能不能免費多學幾門武功。

出行的王予,並不知道,他已經悄然引起了一些暗流。

無論官府還是世家,宗派都已經帶好各自的餐具,準備吃掉不知那一家身上將要掉下來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