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沒問題,如果人多,那就打不過。”

“這樣啊!”

阿照明白了的點了下頭,又對著人家喊:“小子,你師兄弟多不多?”

“……”哪有問得這樣直白的?若非眼瞎,容瑾真想給她個白眼。

不想,對面那位仁兄竟也傻呵呵地回了一句:“不多,加上在下,攏共不到二十人。”

二十人還不多?

這人怕不是個憨憨哦!

阿照在心裡認真衡量了一下,他們才兩人,人家有二十個,勢力懸殊太大,遵循打不過就慫的原則,惡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後,帶著瞎子撤。

俗話說的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這姓李的小子,她記在小本本上了。

遲早削他一頓!

李恪看著拽著青衣公子上樓的姑娘,奇怪她怎麼突然就走了,剛剛打自己還沒道歉呢,正想跟上去,就被在街上找了他一圈的師弟拉住了。

“師兄,師傅師孃來了,讓咱們快過去。”

這話落到爬到二樓的阿照耳中,心底一緊,拉著容瑾急忙跑回房,就怕那小子去想搞群架。

……

陸續兩天,阿照街也不逛了,也不到處去玩了,成天的撐著腦袋坐在客房裡冥思苦想,就想怎麼報那小子罵自己憨的仇。

一點也沒自我反省自己還打了人家。

終於,在她將客棧後院那幾棵小樹的葉子拔光後,她想到了個報仇陰招。

瞎子問她:“想到什麼辦法了?”

“先栽贓,後陷害!”阿照陰險一笑,高興得一巴掌拍在牆腳的枯樹枝上。

然而,樹枝斷了,手也纏上一層厚厚的紗布。

笨得無可救藥,還認為自己聰明絕頂,說的就是她了,但偏偏還有個樂意配合她笨的人,那人雖然還是個真瞎。

俗話說得好,夜黑風高殺人夜。

呸呸呸,他們當然不是要去殺人的。

經過一番摸索,他們來到了那姓李的小子家師傅投宿的客棧,摸到了他師傅無涯散人的房間裡。

說來也巧了,無涯散人今日被其妻解了禁酒令,便狼飲了幾壺,醉得還不輕,要不然以這樣的老前輩,他們怕是剛靠近就被人家發現了。

此刻,容瑾守在房頂,耳聽八方警惕著有沒有人來。

而阿照一包獨家秘製蒙汗藥從瓦片下撒下去,本就醉得不輕的無涯散人兩口子,立馬睡得跟豬似的,呼嚕都打得震天響。

阿照視窗爬進去,在屋裡蒐羅了一圈,都沒找到點有用的東西,最後目光賊亮的盯到睡得正香的無涯散人大拇指上,那綠油油的祖母綠大扳指。

散人散人,不應該散得兩袖清風嗎?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