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最簡單的話,應該是王朝那一邊了,還未開打王朝就扔出了許多自制的藥物,雖說他們早都有應對之策,只不過他們應對之策,也並非是可以將王朝的毒完全解除。

有王朝毒藥的加持,他們很容易的便拿下了那個城門。

張龍和牧憐榆兩人向前,雖然說兩人自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過交流,可是現在配合卻格外的默契。

長有擰身,雙腳踩地,又一次將手裡面的槍扔出,只不過這一次扔出的並非是鐵槍,而是那一柄木杆的槍。

這一柄槍很快的便定落在了城牆之上,隨後張龍並未第一時間發動攻擊,而是將自己的鐵槍拖在地上,自己向前跨出一步,鐵槍橫在自己的肩膀。

身後的牧憐榆沒有任何猶豫,便上前兩步才上的鐵槍。

張龍等到某人於踩上鐵槍之後,立刻藉助起身雙手用力前壓,將牧憐榆整個人用鐵槍甩向了城門上的那一支木製的長槍,

如果是憑藉平常的路走上去,恐怕還並不容易,可是牧憐榆就是凌空飛了上去,這一點卻是很多人都未曾想到的。

尤其是上面站在城牆之上的那一個弓手。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牧憐榆已經臨近那一至木槍了,他搭弓射箭,又是一隻漆黑的無尾箭,射向了牧憐榆。

箭尾一直是作為穩定箭飛行軌跡的工具,這樣沒有箭尾的箭,可能在一瞬間沒有聲音,並且出手速度極快。

可是它所依賴的無非就是箭手強大的力量,等力量耗盡之時,自然也就是他穩定性變差的時候。

然而此刻的慌亂中,射出來的一劍,竟然在一出箭時就已經失了穩定性,那一根箭矢在空中打轉,竟然偏離了許多,連擦都沒有擦到牧憐榆。

誤憐榆左手抓住了那杆木槍,隨後翻身而上,雙腳踩在木槍上藉由木槍桿的彈力躍過了城牆。

凌空之時,弓手強迫著自己鎮定下來,隨後快速的搭弓射箭,這一隻黑箭出的倒是穩定,只不過刀光一閃,箭就分成了兩半。

牧憐榆剛剛落地,又是一箭飛出,牧憐榆再一次輕輕撥轉,使得這箭橫飛出去洞穿了正在衝過來的一個士兵。

弓手到了這個時候,反倒是沉著冷靜下來,剛剛搭弓,還未射出的時候,牧憐榆就已經來到了臉前,手中的唐刀一轉就要去摸他的脖子。

弓手手中的那張鐵胎弓瞬間橫了過來和唐刀相撞,發生清脆的一聲,隨後他手中鐵胎弓一轉,弓弦就朝著牧憐榆的腦袋套過去。

腦袋如果是讓套中了,那麼憑藉著他的臂力,可能很輕易的便可以用弓弦撕下一個人的腦袋。

牧憐榆不緊不慢的,先是抬腿將弓手握著箭矢刺過來的那一隻手踢開,隨後反倒是身形向後一讓一低頭,便使得他弓套了個空,一手握住了他反過來的弓。

手持著唐刀的手,反倒是用唐刀的刀柄抵住了弓弦,隨後一抹竟然將弓拉開,然而即將射出的卻並非是箭矢,而是他手中的那柄唐刀。

以唐刀的長度,現在搭弓唐刀距離他的脖頸也不過是一掌的距離,牧憐榆沒有絲毫猶豫,鬆開了手。

鐵胎弓以他強大的威力將唐刀帶動,先是刺穿了他遮擋上來的手掌,隨後便釘住了他的喉嚨。

兩人交手以來還未過五招,這個弓手就已經喪命,兩邊士兵一時之間也不敢上前,只是手拿著刀劍圍在牧憐榆的身邊。

城門的兩側已經有,天地會的眾人衝了上來,在這種恐懼之中,很快便結束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