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塵道:“贈予你,也可以!不過,在我贈予你之前,你再帶我去青樓玩一玩,就最好了!”

白澤笑:“小問題!當然可以!”

玉塵滿意點點頭。

……

……

星河在床榻邊看著早霜,她服下了玉塵的藥,已經熟睡下了,星河看著她終於放下的眉頭,淡淡地舒了一口氣。

月笙輕輕推門而入,她走到星河身旁,遞了一碗粥給他,聲音輕輕道:“這粥你快喝!你一天沒吃東西了。”

星河接過粥,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喝起來,白粥在嘴裡有點甜甜的。

喝完粥,星河把碗放在一旁的桌几上。

星河抬頭看著月笙,星河抬起手,抓住她的指尖,當觸碰到她的手時,她有些躲閃,不過星河迅速抓住她的手,她手心溫暖的溫度傳來。

星河站起身,靜靜看著她,拉著她的手緩緩走出屋子。

走到露臺上,晚間的風輕輕拂在他們的臉上,星河盯著她的眼,不眨一眼,她也看著星河,四目相對,星河臉上定是帶著一絲的悲涼的表情,卻又渴望在月笙這裡得到一些溫暖。

“怎麼了?”月笙看著星河問道。

“你喜歡我嗎?”星河問道,看星河表面穩如老狗,實則方寸大亂。

“呵……”她沒說話,就是這樣的嘆息聲。

就這麼沒了?那是什麼意思,星河不解。

沒得到星河想要的答案,也沒被拒絕,她準備轉身走,星河左手撐在木牆上,她準備往另一邊走,星河另一隻手也撐在木牆上,(壁咚!)星河低下頭,湊近她的臉,有點兇兇地:“你呵是什麼意思?你不說清楚,我不會讓你走!”

她輕笑:“呵就是呵!沒什麼意思!我要走了!”

星河氣道:“不許走!”

說完,星河用起了白澤教他的傻辦法,人人都說病急亂投醫,星河這是愛急亂使招。

星河兩手把月笙攬在懷中,他的唇朝她吻去,反正在沙漠的時候,早就被她吻過了,他可不怕。

****的激烈,星河感覺臉頰微熱。

意猶未盡,真是神奇的滋味。

她一把推開星河,往我臉上“啪啪”兩聲巨響,生氣怒吼道:“你幹什麼……我要殺了你!”

星河皺著眉,捂著火辣辣的臉,一臉無辜,這不是白澤說有用的辦法嗎?

她拔出她的劍,朝星河一劍劈下來,星河的胸口被她劃破,鮮血淋漓,他捂著傷口,厲聲道:“我就是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有什麼辦法!改也改不掉!死了也改不掉!你要殺便殺吧!”閉上眼睛,準備等死。

月笙怒道:“你以為我不敢嗎?”

星河怒道:“那你就殺我啊!”

星河拿起月笙的劍放在自己的脖子旁邊,說道:“就放在這裡,只要你輕輕一抹,我就馬上歸西!也隨你的願!如何!”

月笙的劍冰涼,觸碰到星河的脖子,感覺冰涼的劍身滑動,星河感覺到疼痛,有血已經流淌下來。

星河抱著絕死的信念,靜待那一刻。

月笙看著星河,僵持許久,她是下不了手的,放下了劍,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對星河的感情,錯綜複雜,喜歡嗎?似乎沒有那麼深,不喜歡嗎?但似乎又有些在意。

看到星河抱著早霜的時候,心裡是酸酸的。

最近星河的臉,一直在她腦海子閃現,擾亂她的心。她一直以為自己喜歡的是舒亦云,卻不想舒亦云這麼快被忘到了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