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林沫伸手去拉車門。

可另一隻手臂卻被男人從後面扣住,“就這麼走了?”

“?”林沫一臉問號,“不然呢?”

容烈指了指自己的唇,“這裡。”

“……”他還能說的再直接些麼?

“這種事,你是怎麼好意思掛在嘴邊的?”林沫實在是好奇。

容烈扣著她的手不放,“你親不親?”

“不親。”

“冷仲,下去。”

“是。”冷仲的聲音應的很快,動作也快。

前面剛應完不到一秒,人就下車了。

林沫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人已經被壓在了車後座,男人的唇覆蓋下來,“你不主動,那就只好換我來。”

林沫:“……”

臭不要臉!

容烈逮著她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放開了她。

可手依然握著她的手,“我送你回去。”

林沫驚的瞪大眼,“不行!”

“為什麼?”他的手指撩過她的長髮,語調幽幽,“沫沫,你在怕什麼?”

“……”

“我們這樣,很像偷、情。”容烈說。

林沫的臉蹭的一下熱了,“誰跟你偷/情,你放手,我要走了。”

“好吧。”容烈似乎挺無奈的,終於放開了手。

林沫拉開車門走下去,連拜拜都沒有,匆忙的進了家門。

容烈坐在汽車裡,稍稍整理了下衣襟,然後抬眸,視線落在了別墅二樓的一間窗戶上。

那裡漆黑一片,仔細看卻能看見半開的窗簾旁邊,其實立著一抹身影。

林淮目睹了一切,看著林沫從容烈的車上下來,牙齒緊緊咬住。半晌後,他才無聲的退離。

……

次日清晨。

林沫一覺睡到自然醒,已經是早上八點半了。

“天!”她睡過頭了!

穿好衣服下樓,林淮正在廚房做早餐。

見她下來,便回了一下頭道:“去坐好,馬上開飯了。”

“好的。”林沫走進了餐廳,一會,林淮便將做好的早餐端了進來。

林沫吃的很急,“我待會要去公司,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