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深睨著她,言簡意賅,“姓去掉。”

徐懷深,姓去掉,那不就是……懷深?

阮稚打了幾遍腹稿,在心裡默唸了好幾遍,才嘗試用嘴巴喊出來:“懷……懷深。”

“嗯。”徐懷深很自然的應了一聲,握了握她的手,“以後就這麼喊。”

……

因為院長特批,片子過了兩分鐘就出來了。

徐懷深拿著片子對著光一看,長眉慢慢的皺起來。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沒什麼好事兒,而且阮稚也一直覺得,後背一塊疼的厲害。

一開始還不怎麼覺得,隨著時間的增長,那種痛感越來越明顯,也在加重。

“徐醫……懷深,怎麼樣?”

徐懷深轉過頭來,眼眸中藏著凝重,卻沒說話。

阮稚有些被他的表情嚇到,掃了眼他手裡的片子,猶豫著問:“我該不會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

“想什麼呢?”徐懷深將片子放回袋子裡,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等那頭接通直接說:“安排一間單人病房,病人名字叫阮稚。耳元阮,幼稚的稚。”

掛了電話,發現阮稚正盯著他看。

她還頗糾結的糾正,“其實你可以說,是稚的稚。”

徐懷深好氣又好笑,“有區別嗎?”

這個時候,她不是更該關心自己的身體嗎?竟然還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小問題。

男人和女人,似乎永遠都是處在兩個極端的個體。

男人的思想,女人很難理解。

同樣,女人的思維,男人也不好感同身受。

對徐懷深來說,這就一簡單的介紹,沒什麼特別。

但對阮稚來說卻不一樣。

她彆扭了會,還是忍不住說道:“有區別。幼稚一般都是用來罵人的,但是稚氣一般都是用來夸人的。”

徐懷深:“那也是用來誇小朋友的。”

阮稚眨眨眼,“你可以當我是小朋友,我不介意的。”

徐懷深:“……”

明朗這個時候趕了過來,遠遠地看見兩人站在一塊,明朗幾乎是一路小跑著過來,並且還十分警惕的朝四周看了一圈。

確認這邊沒有狗仔,才稍微鬆一口氣,到了跟前就問:“拍完了嗎?”

阮稚點頭,“嗯,拍完了。”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問題?”

阮稚搖頭,看向徐懷深。

她也在等徐懷深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