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聽好好的,突然感受到女人再一次倒在了自己的懷裡,唐年的眸子不僅倏然睜大,隨後一把扶住了她。

待她把頭探了探,往前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方歌並沒有閉眼睛,於是關心地問道:“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方歌的嘴角強撐出了一抹苦笑,隨後解釋道:“這是我自從那時落下的病根,身子虛了也很,而且臉色也極其蒼白,身子冰涼,像是死人一般。”

聽到這話,唐年倒是是越發的疑惑了,不知她到底在說什麼?

“原先我本是方府的大小姐,從小嬌生慣養,養尊楚優,從小別人家的姑娘都羨慕我說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不愁吃不愁穿。”

就在她說道這裡的時候,顧臨的臉色突然微不可微地沉了沉。

他的腦海裡面像是想到了什麼,但是看著唐年帶著絲絲疑惑的表情,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這只是他的一個推測罷了,還需要等著姑娘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以後他才能夠下定論。

唐年輕輕地拍著她的脊背,安慰地說道:“然後呢,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時方府的一旁還有一個府是齊府,我與齊府的大少爺幾乎從小便一起玩鬧,一起長大。”

話剛說一半,這方歌又忍不住重重的咳了咳隨其便,向前方吐出了一顆鮮血。

本來聽著方歌剛才那一番話,唐年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自己的推測,可是還未問出口就見得前方的那一灘鮮血,瞬間急了眼兒。

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虛弱?

隨後唐年把方歌扶在了一旁的樹墩邊,讓她的背靠著樹墩,隨後便從自己的兜中,掏出了齊壺留在她這裡的藥丸。

隨後唐年便把那藥丸放在了方歌的眼前,遞在了她的嘴邊說道:“你再把這東西吃了,對你的身子肯定大有幫助。”

幸好在山洞之中,齊壺把這些東西交給她的時候,還特地在她面前炫耀了一番這些東西的用處。

當時還覺得齊壺真的是話太多了,現在想來竟然起到了這麼多的作用。

可是當方歌見到藥丸時,杏眼兒不由自主微微睜大,她用鼻子嗅了嗅,確定這東西確實是出自齊壺之手時,一把推開了唐年。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他的東西會出現在你這裡,你是不是才開始就有目的?”

她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

唐年微微一頓,顧臨隨即上前,一把護在了唐年的面前,眼眸凌冽地盯著眼前的女人,淡淡說道:“我們是認識齊兄,但是你和齊兄到底是什麼關係?”

在他聽齊壺講述他那些故事的時候,好似聽到的關於他的那幾個女人全都一一沒在了這個世上。

那眼前的女人到底有沒有怎樣的身份?為何會這樣費盡心思的接近他們?

方歌不由得冷笑的一聲,身子一下子癱倒在地。

唐年就是見不得女孩子的時候委屈,不管不顧方歌推自己的那一下子大力,又再次上前扶起了方歌。

“我和他只不過是朋友關係罷了,剛才他莫名其妙的失蹤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話音剛落,方歌的眼眸之中便滿是疑惑,她怎麼不知道?

唐年自然是很快抓捕到了這方歌臉上的絲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