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傅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可是齊壺看了只覺得心中發慌,瘮人的很。

他忍不住再一次全身哆嗦了一下。

傅斯以迅雷不及耳之勢,瞬間從自己的劍鞘之中掏出了長劍,抵在了齊壺的脖頸之上。

齊壺見此,眸子瞬間瞪得如銅鈴一般大,死死地看著眼前這男人。

這這這……他與他素不相識,為何要如此?

眼看著那劍於自己脖子的距離越來越短,越來越短,齊壺乾脆兩眼一閉。

果然,當他閉上眼睛的時候,傅斯不由的停下了動作,皺起眉來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麼把戲。

本想從這兜中掏出方才多餘的一些迷藥,可誰知她用力的掙脫了一下,卻始終未能掙脫開。

他有些懊惱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想必他一定是經常做審問這類的工作,不然也不會佈置的如此周密。

男人轉了轉眼眸,這才發現一直放著自己那些珍貴藥材的布簍,被傅斯放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

想必這人對醫術倒也沒什麼研究,不然也不會如此不重視那些價值連城的東西。

可他實在想不到什麼辦法可以狂騙眼下這個看起來非常精明的男人。

傅斯見他如此嘴硬,倒也不再繼續問他是誰眼下最為重要的事情,乃是找到唐年和顧臨。

隨後他上前一步,用審視目光死死的盯著他的臉,語氣不悅的問道:“你和唐姑娘,顧兄到底是什麼關係?”

聽到這話,齊壺倒是有了些許的疑惑,他微微皺著眉頭,實在不能把眼前這個看起來十分兇惡的人和顧臨唐年聯絡在一起。

這個齊壺依舊沒有說話,傅斯的耐煩心已經快要被他消失耗盡。

而齊壺的心中自然也把眼前一個兇狠的男人歸為了顧臨和唐年的仇家,所以心中細細暗想著自己一定不能把兩個人的行蹤給說出去。

雖然他們相處了沒有多長的時間,但是他覺得顧臨和唐年都是極好的人。

他悶哼了一聲,隨後把頭轉過了一邊,淡淡說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我根本不認識他們。”

傅斯眼眸之中閃出了些許疑惑,但很快便正了正臉色。

他跟著尹墨多年,審視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這種小小的伎倆,他怎麼會看不出來任何破綻?

雖說眼前人看起來並不像是壞人,但無論如何他也要從這人的嘴巴里面撬出來關於顧臨和唐年的下落。

“我告訴你,今日你要是不把他們倆的行蹤告知於我的話,你就別想要你的命了。”

男人的話裡滿是威脅,黑眸之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可是齊壺卻根本沒在怕的,冷哼一聲,淡淡說道:“我早已說過你們抓錯人了,無論你們怎麼問,我也不知道他們的下落。”

聽著眼前這個男人如此語氣,齊壺心中變得更加肯定,這個人一定是唐年和顧臨的仇家。

所以他肯定不會把兩個人的行蹤給說出口的。

見著他寧願以死也不願說出唐年顧臨的下落,傅斯的心中不禁越發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