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調查還沒有結束,具體多長時間之內能破案,現在還不好說。我現在已經感到壓力了,曾國文過來了,我給您打這個電話,除了彙報案情之外,還想向您請示應該怎麼對待他?需要橘領匯出面接待嗎?”

房超除了業務能力出眾之外,已經步入中年的他,人情事理自然也要懂一點。曾國文可不是一般的企業家,這樣一個大人物,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來到了他們市橘,必要的禮遇還是要有的。

“上個月,曾總才給咱們公安系統捐了一大筆善款,對於財神爺,咱們當然不能慢待,你先好好招待,我馬上就趕回去。”

房超掛了領導的電話,回去之後,繼續陪著曾國文分析案情。

他陪著曾國文這樣的大人物說話,還是很有壓力的,幸虧探討案情是他的專業,也不怕沒有話說冷淡了曾國文。

鹿野萍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就往回趕,還不到20分鐘時間就回到了市橘。

腳步匆匆的走進房超的辦公室,剛一進門,鹿野萍就一臉熱情的對曾國文說道:“歡迎曾總來我們市橘做客,我剛才去廳裡開會了,招待不周,還請曾總諒解。”

“鹿橘,咱們兩個也算是老朋友了,你就別和我客氣了,以後聊天兒的機會多的是,今天我就是過來陪同我女兒配合調查的,有什麼需要問的,你別客氣,儘管問,我和苗苗一定知無不言。”曾國文確實對這個案子很重視,三言兩語便把話題引到了案情的探討上。

“還是曾總深明大義,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鹿野萍扭頭對房超說道,“你找一個性格好一點的幹警,配合曾小姐做一下調查,注意說話的態度。”

吩咐完之後,他繼續對曾國文說道:“剛才房超已經在電話裡把案情簡單的向我做了彙報,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大致清楚了。以我多年的辦案經驗來看,種種跡象表明,這個案子不像是偶發事件,很可能就是熟人作案。如果是熟人作案的話,偵破的難度並不大,一週時間就應該足以破案了。”

“鹿橘有信心就好,能夠早日破案,這是我們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的。但和破案早晚比起來,保護油畫不受一點損壞,更為重要,還請鹿橘把這個原則傳達下去。這不是我的要求,而是請求。”曾國文語氣真誠的說道。

“曾總的這個要求提得好,有深度的藝術品不是能用金錢來衡量的。肖教授現在是我們國內藝術界的一面旗幟,他的作品等到若干年之後,說不定就是咱們國內的國寶級文物了,這麼珍貴的藝術品,怎麼小心在意都不為過。案子要破,但在這個過程當中,我們警方一定會竭盡所能的保護好肖教授的油畫不被損壞。”

鹿野萍心中也確實是這麼想的,他寧可破案的時間晚一點,也不希望肖遙的這幅油畫出現一點點損傷。

這個案子雖然涉案金額巨大,但也僅僅是一個盜竊案,還不值得他這樣的大橘長關注。但自從他知道了肖遙在國內以及全球藝術界的地位之後,就不能這麼想了。

案情重大與否,除了案件本身之外,還要考慮到案子的社會輿論和社會影響力。

也就是現在這件案子還不為大眾所知,一旦肖遙的身份洩露出去,再加上肖遙新作品的巨大影響力,他已經可以想象得到,發生在青城的這件盜竊案,很快便會全國皆知,甚至全世界皆知。

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如果他們青城因為盜竊而出名,那可真就成了永遠都無法洗掉的巨大汙點。

兩人正說著話,肖遙終於趕到了。

看到肖遙進門,就連曾國文都站了起來。

肖遙也沒有和他們客套,直接問道:“案情進展的怎麼樣?現在有線索了嗎?”

石峰說道:“案子還在調查當中,暫時還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會長,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橘的大嶺島鹿野萍鹿橘長。”曾國文來到肖遙的身邊介紹道。

“鹿橘長,你好,有你這位大*長的關注,相信這件案子一定會盡快偵破。”肖遙沒想到*橘的大嶺島竟然也趕過來了,倒是有點意外。

更加意外的其實是鹿野萍,雖然他已經從房超那裡聽說了肖遙的基本情況,但肖遙的年齡以及他身上的那種和年齡極其不符的威嚴穩重氣度,還是讓他大感震驚。

原本他一直很難理解,一位20多歲的年輕人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大的成績來,不但在商業上取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就,就連在藝術上也如此出類拔萃,這簡直顛覆了正常人的認知。但見到肖遙的真實面目之後,親身體會到他那通身的氣度和儼然雍容的氣質,似乎他取得的這些成就也不那麼讓人難以接受了。

肖遙原本已經計劃這兩天就離開青城,沒想到突然間又發生了這麼一件事情,恐怕他還得繼續在青城滯留兩天。

雖然石峰是肖遙的大學同學,對他的瞭解很深,但對肖遙的那一身真本事有所瞭解的還是曾國文。

現在案子剛剛發生,警方一時之間還沒有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雖然現在的偵破手段越來越科學,越來越先進了,但曾國文還是不太相信房超能夠在短時間之內破案。

他並不是質疑房超的能力,但他覺得在現有的情況下想要破案,恐怕不是短時間之內能夠做到的。

想要儘快破案,他知道有一個捷徑,那就是求助肖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