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雕刻都像是一場戰鬥,薛洋也明白,自己的每一個想法,每一個動作都會對自己的作品產生的一定的影響。

他直接換了個大鑿子,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把那大塊水晶雕刻成了一個水晶棺。

這種水晶棺距離現實中使用的棺材小了很多倍,但是安放那個白玉骷髏的話,完全是你綽綽有餘。

正所謂的一物降一物,薛洋現在做出來的這水晶棺就是為了壓制這骷髏上莫名其妙的邪氣的,畢竟水晶本來就被賦予一種辟邪的功效,現在做成棺材形狀,更是為了讓他把功效發揮到極致。

似乎肚子已經有些餓的小奶鼠乾脆是吃了些水晶的碎片,但是水晶這東西真的很難滿足它的胃口,它只是吃了兩口,就開始四處溜達了。

看到小奶鼠可憐的樣子,薛洋直接從自己的抽屜裡拿出了幾多形狀不同的玉石花朵,那都是自己再練刀的時候,覺得還不錯就留下來的。

這玉石質量雖然只能算得上是較好,但是比起來水晶肯定要美味許多,所以當薛洋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小奶鼠直接跳了上來,幾口就吃了個乾淨。

在準備好了水晶棺之後,薛洋直接把玉骷髏從盒子裡拿了出來,放置在了水晶棺的正中,至此也就開始了對這東西的雕琢。

當他的工具觸碰到骷髏的時候,的的確確有一種水到渠成的感覺,好像一切都已經定好了,薛洋只是在按照著別人的思維雕刻。

也許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薛洋如此想著,也就拿出了最細的一把刻刀,他繞到了玉骷髏的後面。

雖然知道自己這計劃之外的一刀很可能會毀了整個作品,但薛洋還是準備試一試,在最不起眼的一個小角落裡,他使勁刻了下去。

就算在這裡刻上一刀,也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因為這道刻痕勉強能和整體的刀工融合在一起,也許發現了的人會稱這一刀為敗筆,但絕不會有人想到,這只不過是雕刻者刻意的一種嘗試而已。

薛洋把刀放到了桌子上,他靜靜地等著。

過了好久之後,薛洋還是同一個位置在那裡等著。

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但是直覺告訴他,做了這種嘗試之後,自己應該會受到什麼警告或者是傷害。

一切都是因為雕刻這個骷髏頭的感覺太奇怪了,就算他用水晶將其包裹,也依然無法抹去自己心頭的那抹擔憂。

但是在等了一個多小時,當自己依然安然無恙的時候,薛洋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準備繼續雕刻,但是小黑屋外面卻傳來了喧鬧的聲音,這聲音很明顯是店裡面傳來的。

薛洋快步走了過去,卻發現三個小混混把宋雨堵在了櫃檯裡面,而在三個小混混的後面,仍然有五六個人站在櫃檯上,開始蒐羅裡面的玉器。

搶劫?

薛洋走了出去,龍拳口訣在心裡默唸。

此時一個染著黃毛的混混竟然朝著宋雨伸出了手:“你看著臉蛋水嫩的,真是一種活脫脫的勾引,本來大爺我不想劫色的,但是你這小姑娘長得確實俊呀,要不,跟著我去做個壓寨夫人,好吃好喝招呼著~”

其他的小混混也是很配合的在那裡大小,只不過笑的時候,依然沒有忘記蒐羅東西。

薛洋從裡屋裡面走了出來,卻是被兩個小混混攔住。

黃老臉上的表情更精彩了:“呦呵,有男人呀,你這還金屋藏男人呀?也好,本大爺最喜歡當著他男人的面調戲他女人……女……臥槽!!!”

黃毛的話還沒說完,薛洋左右開弓,直接放倒了攔路的兩個混混,以近乎誇張的速度朝著黃毛衝了過去。

一擊種種的勾拳,直接打碎了黃毛的下巴骨,而黃毛整個人更像是一直羽箭一般,向著後面飛了出去。

全場震驚,一時之間沒人敢輕舉妄動。

薛洋把宋雨抱在了懷裡,這才發現老闆娘的眼神堅定,手裡還握著一把剪刀,似乎打算趁著黃毛不備的時候直接給他來一下。

不過現在黃毛的結果也差不多,現在落地之後直接暈了過去。

薛洋笑了笑,直接把剪刀從宋雨的手裡接了過來,也就在這一刻,宋雨緊繃的身體突然一軟,直接靠在了他的懷裡。

十秒鐘的時間,薛洋直接放倒了三個人,折讓屋子裡面的六個人趕緊扔下東西,撒腿就跑。

但還有一個東西口袋裡塞著玉石的,這就要趁著水混趕緊溜掉,但誰知道就在他馬上要出門的時候,一記橫踢直接讓他撞在了牆上。

這混混倒是沒有暈,只不過滿臉是血,看起來也相當狼狽。

混混癱倒在地上,眼裡留著淚,頭上流著血,哭著把口袋裡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只不過這時候東西全都摔碎了。

薛洋直接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那混混痛哭地抱著肚子大哭。

“行了,你也別哭了,我暫時不打你了,但是你知不知道你摔碎的這些東西價值多少錢,還有你入室搶劫這個罪名能在監獄裡蹲多長時間,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