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女人,一個非常有韻味的美婦。

這個美婦是所有投資人裡面唯一的女性,也是薛洋迄今為止見到過的最美的婦人。

女人十八一枝花,三十八時爛茶渣。

這個女人顯然已經有三十八歲了,但無論臉面保養、面板保養、身材保養都堪比少女。

一個容貌身材堪比少女的女人,擁有了成年女人的年齡、閱歷與性感,那是多麼誘人的一件事情?

這樣的女人對於男人來說,就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蜜桃擺到了孫悟空的面前。

美婦來到薛洋身前,嬌聲笑道:“小弟弟,今年多大了?”

薛洋這一年到底經歷了太多大風大浪,所以面對盈盈而來的美麗婦人倒也表現的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道:“你看我多大了?”

美婦笑道:“你絕對不超過二十三歲。”

薛洋笑道:“這真是一點兒也不假。”

美婦笑道:“你能在這個年齡擁有這樣的身家本就是一件驚人眼球的事情,你覺得我們會不會相信在你這個年齡賺到了大錢的同時,雕刻術上還擁有東海市最頂級大師的造詣?”

薛洋笑道:“你當然不信,因為你們都不信,而不信的人多了,彷彿連我自己都不信了。但,咱們不妨打個賭吧,我若是贏了你要請我吃飯。”

美婦咯咯一笑,嬌媚的聲音彷彿能將男人的魂兒給勾走,道:“一言為定。但你要是輸了,你就陪著姐姐去帝都,給姐姐當小白臉兒。”

“好傢伙。”

薛洋渾身血液都發熱了,笑道:“如果不是因為我知道你認為我一定會輸,我幾乎以為你是廣老頭派來****我故意認輸的間諜了。”

“咯咯……小弟弟,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以後你來帝都,一定要到姐姐那兒喝杯茶……”

“一定一定。”

說話間,楊雅麗已經帶人將東西準備好了,雕刻臺以及玉石就放在這大廳裡面。

深海集團的全體員工以及其餘大師、富翁投資人們,都可以圍觀。

但是很顯然,人的名樹的影,廣老在東海市雕刻界的位置可不是那麼輕易能撼動的,深海集團的員工們儘管早已見識了薛洋的能力,還是不相信他能贏。

那些白鬍子老頭更是已經喜笑顏開了,因為他們絕不相信一個年輕人在雕刻上能有多高的造詣。

美婦與那些投資人們也在聊天,聊天內容當然脫不開薛洋必輸的話題。

雕刻臺已經擺好。

薛洋微微一笑,伸手道:“廣老請。”

廣老哼了一聲,高傲地走上了雕刻臺,老神在在地坐了下去。

薛洋又是一笑,心裡愈發瞧不起這個高傲的老人,自己也坐在了雕刻臺上。

楊雅麗道:“今天我給兩位準備的材料是冰種料籽,題目是活性題目,只需要雕刻動物,無論雕刻什麼樣的動物都行。”

話音落後,廣老與薛洋已經進入了雕刻狀態。

廣老作為東海市資歷最老排行第一的雕刻大師,對於雕刻這件事情當然輕車熟路,但薛洋卻微笑著看著廣老在那兒進行雕刻,竟然動也不動。

一位白鬍子老人已經冷笑出聲:“這小子動也不動,我看已經是自動認輸了吧?哼,你雕刻不出來了吧?你終究只是個晚輩後生,何必在我們面前撒那麼大的慌!”

一位中年投資富商也搖了搖頭,道:“年輕氣盛,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薛洋並不理會這些閒言碎語,就這麼微笑著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廣老進行雕刻。

楊雅麗皺了皺眉,提醒薛洋道:“你幹什麼呢,再不快點,你就沒有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