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樊老三便開始做一件令絕大多數男人都有些深惡痛絕的事情被一個男人伸手來脫你的褲子,並且還成功的扒掉了!

當那根麻繩真的套上了徐開理的蛋的時候,這廝終於抽搐著崩潰了,狂叫了起來: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快把那玩意兒從我的下面拿開!”

林封謹見到了這情景,微微一笑,樊老三則是用一種鄙視而失望的眼神看著他,很顯然,樊老三都還沒有從中得到快樂,可惜這位徐大管事就慫掉了!真是個膿包!

“我,我的那雙鞋底,是買給西域來的火奴亞亞用的。”

“火奴亞亞是誰?”林封謹道。

徐開理眼睛當中露出了一抹惡毒的光芒:

“殿下,殿下在府中最近演天魔舞,沉迷於此,火奴亞亞則是主持天魔舞的人。”

林封謹和宋捕頭對望一眼,都是在心中暗道:“對上號了。”

林封謹便道:

“火奴亞亞這個人是男是女,他從什麼地方來?一共手下有多少人?”

徐開理搖頭道:

“我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雖然殿下召他侍寢過,可是無論是看他走路的體態,說話的聲音,又有幾分男人的英氣,若說他是男人,在臺上演天魔舞的時候的奇幻嫵媚,卻真的是令人沉醉,亦雌亦雄,撲朔迷離,就像,就像是演花旦的戲子。”

“而演出天魔舞的核心圈子一共是七十三個人,火奴亞亞帶來的有十三個,他們平時也沒有特別的,但是不吃豬肉,羊肉,只吃牛肉和雞肉,我甚至還看到他們當中有人吞吐火焰的,吞下去的是紅色的火焰,吐出來就變成黑色的了。”

反覆詢問了徐開理幾番,證明他說的話不是假話,林封謹便和宋捕頭走了出去,商議道:

“現在差不多可以斷定,這鄣國公的府中便是藏汙納垢之所了,搞不好這群人就是傳聞當中的拜魔教徒,難怪得傾盡全力也是找不到什麼線索,原來問題居然是出在了這個地方。我們的人手透不進去,自然就忽略掉了這一處死角。”

宋捕頭卻是臉色難看的道:

“事情當真是有些棘手啊,鄣國公乃是從王爵被降下來的,要想進他的府中搜查,那麼就非得有聖旨不可,可是現在國君遠在避暑山莊,一旦等到得了允可,那麼只怕一干人早就得到了風聲,逃之夭夭......但若是貿然前去的話,我等的身份就有些尷尬了。”

林封謹冷笑,隔了半晌才道:

“我可是記得,天魔舞這東西早就是被視為了亡國之兆,靡靡之音,一個小小的鄣國公,居然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來攪三攪四的,是覺得天底下就沒人治得了他了嗎?”

宋捕頭瞠目結舌的看著林封謹,他早就聽說過,這位林公子背後的來頭大得驚人!他還從未聽人用“一個小小的鄣國公”這種淡然的語氣來評價過王公貴族!要知道,呂先那個人雖然是荒淫暴戾,說白了也是君上的親生兒子,你可以不尊重他的人,但也必須尊重他體內流淌著的血脈啊!

“帶人回城,兵貴神速,一路上速度要快,不能打草驚蛇。”林封謹很乾脆的道:“然後你們去錄口供,我雖然治不了呂先這王八蛋,卻是有辦法讓人來好好的收拾他。”

林封謹一聲令下,便紛紛上馬回城了,這裡也是離城有二三十里,要回去的話也得耗費一段時間,不過林封謹一行人出莊子剛剛不到一袋煙的功夫,冷不防就見到了前方疾馳來了二十幾名騎兵,同時其中還混合了一個人,看見了被五花大綁在了馬背上的徐開理,立即厲聲道:

“就是他們!”

這話一說完,那二十幾名騎兵立即默不作聲的埋頭就拔出兵器衝刺了過來,這幫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並且還是見過血的精銳,單是這麼埋著頭策馬一衝刺,立即就令人感覺到一股強勢無比的肅殺之意油然而生,甚至都有千軍萬馬的感覺。

林封謹瞳孔微縮:

“哦?原來呂先居然還在京畿附近可以調動如此精兵?”

這樣的軍中精銳出動,可以說不要是區區的鄴都知府門下的衙役,就是那些用來維繫治安的城衛軍都不是對手,就算是幾百名城衛軍被這二十餘騎正面一衝,也是隻有潰散掉。

可是.......林封謹身邊的親衛,也絕對不是什麼軟柿子啊!這樣的陣仗,他們見得已經是不要太多!

面對敵人鋒芒畢露的衝襲,野豬哈哈狂笑著舉起了古篆山河盾,提起來了開天進行了反衝鋒,他手上的一盾一斧的重量,決計不會被普通的具裝甲騎輕到什麼地方去,野豬衝出去作為鋒矢陣的前端,但是後面跟隨上的卻也只有四五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