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韓子鳴吃癟,梁熒不僅沒有任何的安慰,反而大笑不止。

“你說你,有事就直接說事吧。搞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東西做啥,被人家當成尋花問柳的酒客也就罷了,你還追人家追到了後門的樓道上一直盯著人家看。人家一個單身女子能不害怕嗎?”

韓子鳴有些氣惱道:“我好心幫你辦事,你還取笑我。以後你的事我不管啦!”

見韓子鳴有些生氣,梁熒才趕緊好生相勸,並讓韓子鳴繼續尋找那女子的下落,自己也即刻動身前往姑蘇。

只是,那女子自此之後再也沒有在酒吧出現過,而韓子鳴在酒吧裡打聽過,那女子只是臨時來酒吧客串的,酒吧的老闆和常駐酒吧的歌手、舞者幾乎都不怎麼熟悉。就算有打過交道的也不知道女子到底叫什麼名字,因為他們每個人幾乎都不會用真名示人。

梁熒又動用了在姑蘇的所有關係,但因為女子什麼資訊都沒有,要在偌大的姑蘇城裡找一個人,那也是如同大海撈針。

這天,韓子鳴終於輾轉透過一些關係,打聽到女子以前經常在一家叫做祥子酒吧的老牌酒吧裡演出,於是便約了梁熒前來這家酒吧打探訊息。

梁熒先行來到酒的大堂內,尋了一張桌坐下,而韓子鳴則去找酒保搭訕,找酒吧老闆詢問女子的事情。

梁熒為了幫打探訊息的韓子鳴博取酒吧侍應們的好感,特意點了一瓶價格比較昂貴的威士忌。哪知韓子鳴卻喝不慣,吵著要喝啤酒。

等韓子鳴一口氣灌下了半瓶之後,梁熒詢問起打探的情況。哪知韓子鳴說自己還真打探到了不少有用的訊息,要梁熒好好的慰勞自己。

梁熒笑了笑:“只要能找到她人,你想怎麼慰勞都行。”

有了梁熒這番承諾,韓子鳴得意的清了清嗓,凝重地看著梁熒說道:“我都打聽清楚了,她的名叫梁煊。”

梁熒一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立即便確定了這女子肯定便是梁家遺落在姑蘇的那一支的後代。

“梁煊,嗯……好,好。這名字不錯。”

梁熒笑意盈盈地看向韓子鳴示意他繼續。哪知韓子鳴卻是衝著梁熒擠眉弄眼,就是不再說話。

“你倒是繼續說呀?”梁熒沒好氣道。

韓子鳴微微愣了愣:“嗯……說啥?”

“還有其他的訊息呢?”

韓子鳴尷尬地一笑道:“呵呵,暫時就知道這麼多了,沒了。”

梁熒差點沒一口酒噴出來,敢情這韓子鳴忙活了半天,就只知道了一個名字啊。

“就這,你就敢要我好好犒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