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檀寧已經上過一次當。

他茶,她比他更茶。

檀寧坐在地上,抱著柺杖,楚楚可憐地將一張銀行卡扔在許平傑臉上,“你胡說!你給我的一百萬包養費,我根本就沒要!”

“我哪裡來的一百萬……”

許平傑沒說完,看戲的同事已經走了,他被保鏢揍得死去活來。

沒人了。

檀寧坐在地上,伸了個懶腰。

嗯,舒坦。

損人名聲和較量茶藝這種事,她不是不會,而是不屑。

今天這麼一用,還怪好用的。

就是剛剛的眼淚沒到位,有點假。

檀寧扶著柺杖爬起來,冷冷看著地上趴著的許平傑,“你不是一直覺得我靠傅家婚約才有今天嗎?這樁婚約存續一天,你許平傑就永遠被我檀寧打壓一天。你要是不爽,可以試試看傅一帆喜不喜歡男的。”

許平傑:“……”

保鏢:“……”

四樓,靠窗的VIP室。

許長嵩站在窗簾後嘆了一口氣,“讓三少見笑了。”

傅京辭視線晦暗不明,口吻公事公辦,“下週酒會的所有費用,由瀚海來出。”

以往酒會都是畫廊掏腰包自費,瀚海既不參與,也不掛名。

這是天大的餡餅掉落。

許長嵩怔了怔,“三少有什麼條件?”

做生意的,還是做到傅京辭這份上的,誰沒點算計。

傅京辭下巴往天台方向抬了抬,“叫她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