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話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只因為他剛剛跟柳聞香出去了,不知道文一泉和顧子揚是被眾人架著上去的。

誰叫在場就他和顧子揚最好看,家裡又無妻兒。

柳聞香惱的直跺腳,卻又沒有辦法。

只能心痛欲裂的看著文一泉。

這時,祁嚮明已經開啟了第二道題。

力氣。

很簡單,作為駙馬也不能只有學問,而弱不禁風。

祁嚮明讓人搬上來一個石錘。

“這是從步兵營演武場借來的,誰能搬動他,或是挪動也行,就算過關了。”

許多人不可置通道“這麼簡單,這石錘也沒有多大吧!”

“估計是陛下故意放寬了。”

“我看也是,讀書人有幾個力大的。”

“是啊,咱平日裡拿的最重的就是幾本書了。”

祁嚮明笑看著底下人交頭接耳。

敏妍又拐了下沈程,“那鐵錘有多重?”

沈程習武,演武場最多的就是這種石錘,只需一眼就看出這石錘絕不像表面那樣輕鬆。

“兩石的。”

“兩石的?”

敏妍愕然的看著場上躍躍欲試的進士們。

就像剛剛那少年說的,他們平日裡拿的最重的就是幾本書,最重的不過是一兩斤。

這石錘可出足足兩石,有他們兩個重,就他們那些小身板子,能搬得起來嗎?

恐怕讓他們吟詩作對,都比這個簡單。

敏妍不由想,這到底是祁嶶的寬宥還是為難?

臺上一少年人已經捋著袖子過去了,他面上帶著自信的笑。

直到彎腰去拎那石錘,他一用力,實錘巍然不動,於是加大力道,只有手柄稍挪了點位置,少年的臉色變了。

臺下人還在起鬨。

“你快點呀!到底怎麼回事?”

“你不會連這區區的石錘都拿不動吧!”

臺下一陣鬨笑,台山少年的臉都漲紅了。

他氣憤道“你行你來。”

說著,就在眾人的詫異中跑下了臺。

祁仲馨默默地走回人群,面上是幸災樂禍的壞笑。

她剛剛出去,可是把那石錘給換了,祁嶶讓準備的只有一石,而它將那石錘換成了兩石。

果然,剛剛還在笑話少年的男子,滿面羞愧地走下了臺。

臺下終於有人察覺不對,“不是吧,這石錘到底有多重?”

“看著也沒多大呀,怎麼兩分位仁兄都敗了?”

“這一共就十個人,一下就刷下去了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