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大爺的,給老孃停下來。”她剛想著,座下的馬兒很發情了一樣狂奔。不知何時停下。

“晚晚!”他趕緊拉起韁繩,往白甄晚的方向衝去。

白甄晚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她在想:是直接跳下去好,還是搞了這個馬好。想來想去,還是把它搞了好,跳下去沒準腦子要壞了,原來櫻妃是想要用這個把她置於死地。嘖嘖嘖嘖,還真是不擇手段。

她側頭取下頭上的點翠簪子,附身在馬背上。找準它的大動脈就是一紮。

“噗”鮮血四濺,馬的速度放慢了不少,但仍是在跑。她一個翻身跳了下去。

“靠。”她手好像骨折了。她跌落在地,撫著左手,痛呼了一聲。

“晚晚!”後頭的宋輝邠看到血噴濺而出還沒來得及阻止,便看見白甄晚跳了下來。他心裡慌死了,生怕白甄晚有個什麼大礙。

她在背後白了一眼宋輝邠,就他?就他?他救到自己得等到猴年馬月啊。背下的馬都要有小馬了吧。

“晚晚,你沒事吧。”他停下馬,疾步走到她身邊,白甄晚揹著身看不到臉。

“皇上,臣妾好痛。”她一轉頭,便對上他的眸子。兩相對視,好不深情。

“朕一定會下令徹查此事,給你個清白。來,朕現在帶你回營地處理傷口。”

“皇上,臣妾手好像斷了,以後不能給皇上按摩了,也不能給皇上端茶、研磨。臣妾就是廢人一個了!”她的清淚從微微凌亂的臉上落下,倒更顯的嬌小可人,柔軟無骨的小手好緊緊的抓著宋輝邠的一角。愈發顯得可憐無助了。

這樣的她,宋輝邠有些許把持不住。

“不會的,朕現在就帶你回去。”他輕輕的抱起白甄晚,讓她坐在懷中,靠著他的胸膛。

只是,白甄晚感覺…他的下面有一些燙。你大爺的,真尷尬。

“皇上,臣妾好睏。”白甄晚的聲音愈發虛脫。來之前她專門凍了一下自己,沒想到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困了就睡一會吧。”他摸了摸白甄晚的頭,很燙,估計身體上還有別的傷口發炎了。得趕緊回去了。這種病最為致命,一旦感染,可能很難治療。

到營地的時候,外國使臣還在緊張的“看著”現在的局勢,看到宋輝邠率先回來了就有些驚訝。“皇上,可是率先獵到了十隻獵物?”

回答他的卻是一陣空氣。

“這位使臣,娘娘好像是遭人暗算了,昏迷不醒,好趕快讓太醫醫治才好,耽誤不得,所以請您先見諒。”權全可謂是人精了。處處幫他維繫著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