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輝邠倒也沒覺得他有膽子跟呈沅國斷絕來往,所以也沒理他,直接進了營地。

“”太醫,快來給她看看。”宋輝邠把白甄晚放到榻上便去隔間請了太醫過來。

另一邊的蔡夕盈也已經接到白甄晚暈過去的事。很痛快的安心玩起了春獵。

小柱子和錦溪看到了躺在榻上的白甄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錦溪想的是自家主子這麼長時間,都是遇見了皇上才這麼命苦的。沒遇見皇上前都是健健康康的,可活潑了。而小柱子想的確是,白甄晚不知好歹,屢次三番去找宋輝邠。現在生病是純屬自己作的,不能怪旁人。

而太醫也趁著白甄晚還在睡著趕緊把她的手骨復位並給了侍女錦溪一些傷藥,讓她給白甄晚受傷的地方都塗一塗。

宋輝邠卻是直接拿過來想要親自給她塗,這一下子讓錦溪進退兩難。一面是皇上,一面是自家娘娘。真的是太難抉擇了。但是,丟命和丟差事選起來,那還是保命吧。

“皇上,主子怕疼,您輕點就好。不要太用力。”她攤開手掌,將小小的傷藥展現出來。

小柱子卻是沒以往那樣激動了,以前他或許反應會很大,但全都是出於信任的基礎上。而白甄晚拒絕了很多次但卻又次次都反悔。她可能還不知道她自己的信用在小柱子那裡為零了。

等到她醒了,春獵也大抵結束了。

蔡夕盈獵到六隻,是白銀千兩的獎勵。她奔著來炫耀的目的來看望白甄晚。

一進門就看見白甄晚在喝藥,諷刺的言論就到了嘴邊。

“呦,見了三次姐姐,兩次都是病著的。姐姐可真是容易生病啊。”她抬手露出手腕間的翡翠鐲子。

“皇上怎的沒來看姐姐呢。剛剛還送了我一個鐲子呢,想來一向是疼姐姐的,為何不見他來看姐姐呢。”她信步走到白甄晚床邊坐下,拉起她的手彷彿她們是一對很好的姐妹。

白甄晚:“……”

“姐姐首先你又錯了。”

“我哪裡…?”

“妹妹都說了,姐姐比較老,姐姐還叫我姐姐。怕是有點不服眾。其次,皇上日理萬機何況外面還有外國使臣,難道姐姐這話是想要皇上不去…”她停下來口中的藥,含笑看著蔡夕盈,想要看她接下來的反應。

她島真是學聰明瞭,不在學著去激怒她了而是玩起了小心思,就比如今天春獵馬匹失控的事。

“我也懶得跟你虛與委蛇了,你好好想清楚,究竟是與我繼續作對,還是安穩的生活。”白甄晚直接的話語先是讓蔡夕盈一僵。

“妹妹說的哪裡話,姐姐何時與你作對了。”她尬笑著,覺得白甄晚像是知道了什麼。

她往前彎彎身子,拍了拍她的手。“妹妹啊,姐姐也沒有要害你的意思。”

“只是,你看…這是後宮,不是什麼丞相府啊,對不對。所以,適者生存,劣質淘汰。不是很正常嗎。”

我信你個鬼,“姐姐可以走了,我已經知道姐姐的意思了。”她咬咬舌頭,怒了努嘴。

沒多糾纏,她一會兒就走了。

“小柱子呢,他不是一塊來的?”她偏向錦溪。

看著白甄晚質問的目光,她沒敢隱瞞,連忙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