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也在門外,阿南把白荷交給了她,又轉身進了房間,還關了門。

謝文彬和方瑞內心忐忑地站著,身體都幾乎僵直,而早已失去了自我的蔣芳芳在一旁‘自娛自樂’,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夕。

“玩兒的開心嗎?”祝東風掃了一眼被鎖鏈鎖著雙腳,仰躺著將一切都暴露在外的蔣芳芳,語氣輕鬆地問道。

他看起來似乎沒有多生氣。

謝文彬小心翼翼地嚥了一口分泌過多的唾液,他看著身邊才穿好褲子的方瑞,方瑞有底氣,膽量自然比他大得多,他回答說:“還算開心。就是不知道祝九爺這橫插進來一腳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方瑞說:“難道有點兒特殊癖好,也犯法?不能吧,我記得八爺的口味兒也挺重的。”

在他們這個小圈子裡,有點兒什麼事兒大家全都能知道。

祝海韜在這個圈子裡的出名程度不亞於祝東風在外的出名程度,方瑞此時提起祝海韜,無非就是告訴祝東風,我要是犯法了,你哥也脫不了干係。

祝東風笑了聲,語調輕飄飄的:“有特殊癖好犯不犯法我不知道。但你動的是我的人,這你讓我怎麼說呢?”

“你的人?”方瑞看了眼謝文彬。

謝文彬脫口而出道:“你跟白荷不是分手了嗎?”

祝東風應了聲,淡然道:“即便是分手了,那她也是我的人。”

“你開什麼玩笑!”方瑞扯了扯嘴角,動作利索地把襯衣穿上,看著祝東風說道:“分手了就代表你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她現在是文彬的女人。”

聽了他的話,祝東風嗤笑一聲,“哦?什麼時候的事?”

謝文彬低下頭,躲避他的目光。

方瑞說:“就昨天。”

祝東風盯著他的眼神慢慢連冷笑都退去,“既是他的女人,那你方才又在做些什麼?”

“我們好兄弟就是有福同享。”方瑞呵呵地笑著說,“你要是願意,我們可以一起玩兒。”

祝東風看著他上前走了一步,阿南見狀便說:“先生,我來,別髒了您的手。”

方瑞瞬間就警惕起來:“幹什麼!祝東風我警告你別亂來!我舅舅可是警務廳的廳長!”

阿南箭步上前一擊就將人撂倒在地,聽著方瑞的哀嚎聲,謝文彬嚇得腿都軟了,忙躲到一旁去瑟瑟發抖。

“原來你是梁永和的外甥,怪不得敢跟我叫板。但是那又怎麼樣呢?”祝東風抬腳踩在了方瑞的臉上,淡淡地說,“難道梁永和沒有告訴過你,就算是他本人見到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的?”

方瑞憋著一口氣掙扎著,阿南單腿壓在他的盆骨上,疼得他半點兒力氣都用不上。

祝東風的腳下用力碾了碾,方瑞感覺自己的頭骨要裂開了,他的雙眼腫脹發紅,喉間發出嘶啞的痛吼。

謝文彬看得心驚,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就這樣讓你死了太便宜你了。”祝東風突然收回了腳,垂眸睨著方瑞,“我想到了更有趣的遊戲。”他側首看向謝文彬,笑著說:“一定會讓你們兩個永生難忘。”

謝文彬雙膝一軟跪在了地板上,雙手合十顫著聲說;“祝九爺,祝九爺您放過我吧,我錯了,白荷不是我的女人,我也沒碰她……您饒了我吧……我就是一時色迷心竅,我被、我被他給誤導了……這都是他給我出的主意……”

見他把罪責全部推脫在了自己身上,方瑞憤怒了:“放你媽的狗屁!”

“真、真的是他給我出的主意!”謝文彬怕祝東風不信,更加大聲地強調道。

方瑞氣得大罵。

祝東風才不理他們狗咬狗,總之是一個都少不了。

“先生,白小姐情況不太好。”祝星突然推開了門對祝東風說道。txt

祝東風沒應聲,只彎腰撿起了一雙白色高跟鞋,再接著他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藥盒跟相機。在一眾工具裡顯得很不扎眼,輕易不能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