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兒,有點事和你說。”陳孟拉住了在前面蹦蹦跳跳的酒兒。

“說吧。啥事。”唐君酒停下來,回頭看著陳孟。

“我可能需要閉關一段時間。我修為還是太低了。”

“沒事。我理解。你放心去閉關吧。我等你。”唐君酒回頭就走。陳孟看得見她眼神裡的失落。

倆人回到家,林鈴兒把自己賭氣關到屋裡,趙井筠憑藉自己的腦子是想不明白林鈴兒為什麼和他發脾氣的,他經過慎重的思考後得出結論,林鈴兒發脾氣和自己沒有關係。於是就坐在院子裡看兩隻鳥在地上啄食。

看見陳孟牽著唐君酒走進來,趙井筠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然後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衝著陳孟伸出大拇指。

陳孟懶得搭理他。

“酒兒。”陳孟拉住唐君酒的胳膊,認真的看著她。

“怎麼了?”唐君酒有些奇怪。

“那天在乾元廣場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些驚訝於你的美麗,和你手裡那把大的有些過分的重劍。我知道,這把重劍意味著你在揹負很多很沉重的東西,過去的事情沒法改變,我只能盡力幫你去分擔。”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我喜歡你。”陳孟看著唐君酒,認真地,一字一句地。

唐君酒在陳孟臉上輕輕親了一口:“傻孩子,閉關去吧。我等你出關。”

之後一個星期,仨人都沒見過陳孟。趙井筠因為成為了院子裡的唯一男性,沒少被欺負,林鈴兒天天揪著他的耳朵讓他幹這個幹那個。唐君酒總是扭頭看著陳孟緊鎖的大門,微微嘆氣。

趙井筠依然沒想明白為什麼林鈴兒這一陣子對自己吆五喝六的。估計憑藉他自己是想不明白了。有些人的腦子天生就不是談戀愛的料。

這一日,中午,吃過飯。林鈴兒和唐君酒坐在院子裡喝茶談心。

“你說你怎麼就看上他了呢?”林鈴兒坐在旁邊磕著瓜子,為唐君酒的眼光感到惋惜。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唐君酒也坐下,抓起一把瓜子,“就像我也想不明白,你怎麼就看上井筠了呢?”

“你閉嘴。誰看上他了。他配不上本小姐。”

“好的呢。”唐君酒笑著點點頭。

“陳孟真就是個修煉瘋子。你跟著他你就受罪吧。這人三天兩頭就閉關,不閉關就琢磨他那些飛劍。他光上品靈器就四把了,也不知道他弄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我的男人,要做什麼我都支援。他若要平平安安過完這一輩子,我就做一個好媳婦;他若要做一方城主,號令萬千,那我就做他身後最堅強的後援;他若是要登天問道,那我就平平安安的陪著他,直到天意將我們分開。”

“你就不能想一想你要做什麼?你為什麼總是要看男人做什麼?”林鈴兒很不理解。

“我?”唐君酒搖搖頭,“我想做的事情自然要去做。但那是我的事情。我相信他也會支援我的。”

趙井筠在旁邊掃二人扔的到處都是的瓜子皮。

過了幾天,唐君酒也閉關了。林鈴兒覺得日子無聊透頂,吵著鬧著要趙井筠陪自己出去玩。倆人除了乾元城,僱了一輛馬車去遊山玩水了。

陳孟此時正在閉關最關鍵的時候。煉化了兩枚升靈道丹,自己總算是摸到了煉器六層的門檻,但就是怎麼都邁不出去那一步。

陳孟有點不信邪,一個小周天又是一個小周天,體內真氣在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攀升。陳孟堅信,就算是慢,總有一天能墨跡到練氣六層。

就在這天早晨,就像洪水沖垮了大壩,無盡的靈氣瘋狂的湧入陳孟的丹田,在四合院上空凝聚成一個小的靈氣漩渦。良久,靈氣安靜了下來,陳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練氣六層嗎。”嘴角輕輕揚起。

閉關快倆星期了,自己終於是邁出了這一步。到了練氣六層,自己也算是散修裡的高手了。

接下來的時間,陳孟把心思投入到研究《五行絕殺陣》裡,抱著陣盤一頓琢磨,得出一個結論,之所以叫《五行絕殺陣》,是要求煉製這個陣的五把靈器要分別對應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