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魔教弟子駭然地望著眼前的一切,都呆住了,怎麼可能,那個‘屠夫’怎麼可能還有那麼雄厚的真氣,兩個時辰的拼鬥啊,他到底還是不是人?

他要做什麼?

倖存的魔教弟子恐懼地後退,他們是真的怕了,再也沒有了勇氣......

當他再一次將眼睛睜開,沒有想象中的嗜血寒芒,眼神是那麼的清明,如果有人認得出來,一定會叫一聲,劍心通明!

這一刻,他終於明瞭了劍心通明的境界,他有強烈的感覺,這一劍斬出之後,他的‘破軍’劍意必將大成,而劍心通明的境界將更加穩固。

人群中,僅剩的那一名五行旗主,見到林寒再一次望向自己,心中更加的不安,他知道,他成為了他的目標。

哀嚎一聲,那名五行旗主再顧不得顏面,第一時間向著後方逃去。

就在他邁步的一瞬間,林寒的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仗劍、閃身、瞬步,彷彿跨越了時間與空間,下一刻,淚痕劍已經插在了他的後心。

沿途直線上,所有的魔教弟子,全部被排開,摔倒在兩邊,手腳抽搐著,立時斃命。只是斃命時,沒有人流出鮮血,他們全身的血液,仿若燒乾了一般。

一截劍尖從胸口傳出,那名五行旗主恐懼地大叫,只是聲音卻憋在喉嚨中,下一刻,全身都燃起熊熊的大火,瞬時間燒為灰燼。

倖存的魔教弟子大駭,恐懼地發一聲喊,齊齊拋卻了兵刃,撒開腳丫子向後逃去,逃在最後面的幾人,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待得魔教弟子散盡,林寒‘撲通’一聲跌倒在地,那一劍,幾乎抽盡了全身的氣力,但他並不認為這是冒險,他知道,在這一劍之後,在擊殺了最後那名五行旗主之後,不會再有魔教弟子敢留下來。

他,賭對了!

塵埃散盡,夜,更深了!

徐徐的冷風中,天上的月光依舊,銀絲閃耀下,橫肢滿地,遺留下一地的罪惡。

抬頭望著天空中的明月,林寒突然笑出聲來:“無論罪惡與否,你是否都只是看著,不言不語?”

搖了搖頭,待得恢復幾分氣力之後,起身來到石臺前面,一個縱身,站到石臺頂端,將攀爬用的短劍、繩索取到手裡。

“真奇怪,為何黑木崖上再沒有其它高手,難道令狐沖、向問天、上官雲三人中,真的沒有一個人在?”

百思不得其解,但這裡畢竟是黑木崖,是魔教的地盤,正是此地不宜久留,林寒嘆道:“這一身的傷,還是早些離開為好!”

最後看了任我行的冰雕一眼,一個縱身,林寒向著山下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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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微微的月光,林寒甩手射出手中的短劍,待到短劍上綁著的繩索纏上一顆大樹之後,扯著繩索輕輕一蕩,整個人便如同一隻猿猴一樣,盪到遠處,如是幾次,終於來到了黑木崖的邊緣。

感覺到身上的傷已經大大地妨礙了行動的靈活性,林寒不得不停下來,從包裹中取出準備好的傷藥,簡單地包紮之後,在原地恢復了些氣力。

處理妥當之後,林寒再次起身,縱身跳下懸崖,之後甩出短劍......

幾次之後,林寒明顯地感覺到,下山需要耗費的氣力,比之上山要少了許多,但是在控制短劍方面卻要更加的小心,甚至有一次,短劍插得並不是那麼的結實,在扯動借力的時候,連人帶劍一起摔了下去。

好在,林寒及時地調整了身形,再一次甩出另一端的短劍,才沒有落入懸崖,逃脫了粉身碎骨的命運。

在半山腰的一處大樹上站定,林寒微微地喘息著,歇息了許久,嘆道:“看來必須要停下來休息了,以現在的狀態,若是突然遇到危險,恐怕很難自保,倒不如先將功力恢復!”

雖說已經安排了後手,但林寒並不想將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手裡,忠誠這種東西,太貴重了,不是誰都負擔得起的。

在樹冠中尋一隱秘之處,以短劍、繩索固定出一個休息的位置,林寒盤腿坐在上面,靜靜地運轉著冰火真氣。

明天,會怎樣?

任我行的死,會引起怎樣的風波?

&nbsp日墜最近狀態不是很好,再加上動力不足,只能保持三千的更新,儘量爆發吧!同時感謝我只是個路過捧場打賞,謝謝大家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