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知明你搬個椅子過來,都坐下聊。”許懷山欣慰地看著兩人,見著這融洽的氣氛,心中是鬆了口氣。

雲知明搖頭道:“師父,諸位師叔聽說嵩山派來人,都想見一見呢,特地讓我來問一聲,是不是安排個晚宴,給林兄接風洗塵。”

“早就吩咐下去了,廚房這會應該已經在準備了”許懷山笑著說道,“你先坐下,等到準備好了,再去請你的師叔們。”

聽到許懷山的話,雲知明點點頭,從旁邊搬來一張椅子,在許懷山左手邊,與林寒對面而坐。

“我想也是,師父怎麼可能會沒有想到這點呢,不過師叔們或許想早些見到林兄,才故意讓弟子來催促的。”雲知明搖頭笑道,接著又問:“聽說離師妹也回來了,是嗎?”

“嗯”許懷山點頭道,“和非煙兩人去玩了。”

“哦?還有人來嗎?”雲知明笑道。

許懷山點點頭,向著林寒解釋道:“知明比離兒年長几歲,從小就護著她,容不得別人欺負她,這不,話還沒說兩句,就問起了,哈、哈、哈......”

“秋離能有這麼一個愛護她的師兄,真是她的福氣。”林寒笑著說道。

在許懷山說起他與秋離的關係時,雲知明就暗暗地觀察著林寒的反應,見他嬉笑由心,毫無扭捏之態,不由心中大慰,暗讚一聲:真是謙謙君子。

滿意地點點頭,雲知明解釋道:“知明雖然與離師妹一塊長大,但並不是什麼青梅竹馬,我一直都當她是妹妹看待的。”

林寒也是明白人,見雲知明特意說這麼一句,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高看了他一眼,直覺他是個實誠人,並沒有說謊。

心中一高興,林寒開著玩笑說:“知明兄如果不解釋,或許小弟心中還真會有疙瘩呢,哈哈哈。”

雲知明亦是笑道:“話要說清楚,免得生起不必要的誤會,當然,我也知道林兄是個坦蕩君子。”

見兩人毫無芥蒂,許懷山心中活絡,笑道:“離兒從小就好強,恐怕並未將一眾師兄們看在心上,即便是對著知明這個大師兄,亦是真的當著哥哥的,反而沒有絲毫的兒女之情。”

“是啊”雲知明嘆道,“這會被林兄抱得美人歸,崆峒山上,不知道多少弟子要徹夜無眠了。”

林寒笑道:“這是小弟的福分。”

雲知明點點頭:“作為大師兄,我是明白離師妹的心思,就像我的名字一般,有些自知之明,但是,為了給師弟們一個交待,到時候還是希望林兄能夠露一手,以震懾我那些師弟們,使得他們心服口服才好。

許懷山點點頭,笑道:“這還是有必要的,有些事情還是拿到明面上說清楚,不要暗地裡生齷蹉,年輕人嘛,還是要打一架之後,才能生出交情來。”

“一切全聽許叔和知明兄的安排。”林寒點點頭,知道兩派日後必定是要結盟的,沒有必要生出些毫無意義的齷蹉。

許懷山哈哈大笑,對於林寒的態度非常滿意,宣佈道:“那麼,就明天上午,來個以武會友。”

說到這裡,特意對雲知明說道:“知明,你去將你那些整天憋著,有力氣沒處使的師弟們聚攏起來,挑出十個人,讓他們做好準備,明天上午都來挑戰我們崆峒派的女婿。”

“是,師父,弟子待會就去辦,想必師弟們一定會非常高興。”雲知明笑看著林寒,一個勁地贊同著。

一旁的林寒卻是哭笑不得,看來人真不能總是憋在一個地方不挪窩,若是時間久了,真不定那些精力旺盛的,會出些什麼亂子。

想到這裡,對比著嵩山派的情況,林寒心頭一陣慶幸:好在將那些人全部打發到洛陽去了。

就在這時,三三兩兩的腳步聲傳來,雲知明下意識地向門外瞧去,一眼就見到手捧著野花的非煙以及秋離。立時大喜過望,招收道:“離師妹,你可算是回來了,師兄可是等你好久了。”

秋離見到雲知明也在,臉上的喜色漫溢位眼眶,綻出一捧豔麗的笑容,與手中的花朵交相輝映著。一時間,眾人只覺得室內的光色都明豔了許多。

“大師兄,你也在啊,我還想著待會去看你呢。”秋離嬌笑著說道,然後向林寒瞧去,見他一臉笑意地點頭,並不以她與大師兄的親近為許,心中更是高興,連忙將身邊的非煙拉過來,介紹道:“大師兄,這是非煙妹妹。”

“大師兄好。”非煙乖巧地問聲好,然後笑嘻嘻地將手中的野花遞給林寒。

雲知明笑望一眼,讚道:“好活潑的一個小妹妹。”

許懷山站起身來,說道:“既然人都來齊了,那麼準備晚宴吧。知明,你去請師叔們過來,然後叫幾個穩重的師兄弟相陪。”

“誒,好的,林兄,那待會見。”雲知明連忙起身,告辭離去。

林寒三人亦在許懷山的帶領下,向著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