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乾眼淚,撐著痠痛不已的身子,坐起來。

今天渾身那股子痠軟無力感,似乎比昨天好了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藥。

是昨天在車子上被人餵了藥嗎?

亦或是那女傭給她的飯菜里加了迷藥?

正這時,門開了。

舒歌穩住心神,儘量鎮定情緒,恢復冷靜。

昨天那個身材高大堪比男子的中年婦人走了進來,手裡還是端著盤子。

不過這次上面放著的儼然是早餐,牛奶配上夾著雞蛋的三明治,簡單卻也算豐盛。

手腕上還掛著個袋子,裡面也不知道裝了什麼。

見她醒了,婦人走過來,面無表情得依舊像個機器人:“小姐,我伺候您洗澡。”

她臉蛋掠過一抹燥紅。

想必這女人也察覺到自己身上不尋常的味道與淡淡的汗意,亦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忍住羞辱,也沒反抗,徑直朝房間內的浴室走去,卻又在門口停步:“我自己洗。你不用跟進來。”

婦人倒是也沒強迫,只將那個袋子遞給她:“這是你換的乾淨衣服。”

舒歌也沒看,接過袋子就進了浴室。

關上門後,立刻先朝四周檢查掃射了一圈。

只可惜,浴室更加沒有什麼可以跑出去的渠道。

就連天窗都沒一個。

除非她變成老鼠能從下水道跑掉。

她徹底放棄了從浴室找路逃跑的打算,拉開水閘。

待溫水注滿浴缸,脫掉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