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子離去的方向,躲在黑暗中的人不羈的扯了扯嘴角,不屑的撇了一下嘴。

“主人,就這樣放了他們嗎?”黑暗中,那個人身後的一個男子疑惑的問了,毫無感情的聲音如蝙蝠的電波傳遍每個黑暗的角落。

“士,你忘了規矩。”一個女人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不過冰冷的程度不亞於那個男子。

“對不起”男子冷冷的說了一聲,手裡的一把寒刀已經在手臂上割開了一道小河流,旁邊的人包括男子自己卻依舊面無表情。

那個被叫主人的人勾起嘴角,看著樓裡面的情況,‘看來這個遊戲不會太無趣了。’

“沒有用的棋子留著只會礙眼,解決了。”陰柔冰冷的聲音聽不出是男是女,雖然含著笑聲卻讓人不寒而慄,如地獄的使者,撒旦般的魔靈。

看著消失在黑夜中的主人,那兩個人只是低頭說‘是’後就消失了,不一會,一聲爆炸的聲響打破了夜的寧靜,破舊的大樓裡硝煙滾滾,只是一會本來還是高立的大樓此時已經是一片難睹的廢墟了。

寧靜的書房裡,一個一臉陰霾的男子正坐在書桌前翻開著檔案,突然一聲敲門聲響起,男子頭抬也沒抬,只是冷冷的說了聲進來。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附在陰霾男子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就站在一旁。

陰霾的男子聽後,臉瞬間已經沉了下來,怒火如火山般爆發。

“廢物,一群廢物。”隨著男子的一聲怒吼,書桌上已經空空如也,而房間裡卻散亂不堪,零零散散的紙張物品檔案散落一地。

安靜的冰冷的走道里,兩邊白色的牆邊站滿了門。

看著亮了6個小時紅燈的急診室,一群人坐立不安。

“老爺子,不用擔心,我保證晨不會有生命危險。”亦宣看著一旁閉目養神的老人,雖然他還是一臉平靜,但心裡的擔憂不平誰都清楚。亦宣也不是說大話,司馬晨身上她已經粗劣的檢查過了,都是一些重傷但暫時還不致命,不過內傷就比較嚴重,自己在車上已經輸了一些真氣暫時護住了五臟六腑,現在只能等著觀察了。

聽到亦宣的話,老人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眉間還是放鬆了一些,對於這個女孩,他總是有莫名的信任。

丹尼爾一直默默無語,他身上也纏著密密的白色繃帶,這個時候冷冽也推著輪椅過來,威廉坐在輪椅上,本來就白皙的臉色現在顯得更是慘白了。後面跟著藍宇和秦沐風,看來已經都處理好傷了,看著每個人身上的繃帶,讓人不禁感嘆,果然是不離不棄的兄弟,連掛彩都一起,現在他們身上的繃帶就是他們的象徵啊。

“威廉,你們還好吧,有沒有傷到筋骨。”亦宣走了過去,擔憂的把眼睛圍著他們幾個轉了一圈。

“沒事,都是小傷,晨怎麼樣了?”威廉擔憂的看著急診室。

“你們不用擔心,他會沒事的。”只是希望不要有什麼後遺症,這次傷筋動骨的確挺嚴重的。

“宣,沒想到你會來這裡。”秦沐風走到亦宣旁邊打量了一下,“嗯,不錯,穿起男裝還挺帥氣的,如果是男人一定很迷人。”笑了笑拍了亦宣的肩膀,“有潛質。”

“嘶,你輕點,受傷的人還那麼不安寧。”都忘了自己也受了一點傷了,現在被他這麼一排才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