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風卻非要頂風而上道:“她都已經叛國了,您不能再想她了。”

“你懂什麼!醉瑤不會那麼做的!”,秦南弦想也不想的吼著。

秦風也急了:“師傅,事實擺在眼前,您又何必自欺欺人呢?”

原本慵懶的歪斜在藤椅上的秦南弦,一下子就急的坐直了身子,很是認真的說道:“醉瑤必然是有苦衷的!我瞭解她的為人,若不是萬不得已,她斷然不會做出叛國之舉。”

“師傅!您可以不信徒兒的話,難道還不信皇城司的話嗎?”,秦風很是激動,又道:“我從未見過師傅對哪個女子如此上心過,從前,也希望師傅能遇到一個女子相守一生,可萬沒想到會是一個有家室的女人,若是如此,師傅倒不如孤身一人,至少清靜自在。”

“秦風!為師的事情何時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是!徒兒的確無權干涉師傅的私事,也沒有資格,但徒兒看著師傅為了一個不值得您去愛的女人這樣傷心,徒兒替您感到不值啊!”

秦南弦徹底怒了,厭煩道:“你去清掃院子吧,師傅想一個人靜一靜。”

急躁之下,秦風見秦南弦油鹽不進的樣子,更是焦急:“鄙國之事您也親眼看到了,江醉瑤跟著韶子卿都做了什麼!如今他們人在慶國,那可是榮朝的敵國,他們安的又是什麼心?師傅您還不願承認嗎?”

“秦風!”,秦南弦怒吼一聲:“這些事情不是你該關心的!”

“徒兒當然不關心這些,但徒兒關心您啊!”

“江醉瑤去慶國到底是做什麼的,眼下還沒查清楚,不可妄下定論!”

“師傅還在為那個女人狡辯嗎?她若是有苦衷,為什麼不回來?就算回不來,為什麼當初還要那您當人質威脅太后,甚至不顧您的傷腿,押著您去鄙國?不過就是拿您當擋箭牌罷了!她江醉瑤待您無情,您有何必……”

“閉嘴!”,秦南弦怒吼一聲:“秦風,別以為師傅平日裡寵著你,你就可以口無遮攔!”

秦風氣的緊了緊牙,深舒一口氣道:“徒兒不明白,她江醉瑤到底哪裡好,竟讓師傅如此魂牽夢繞,您看看您現在,茶不思飯不想的人都瘦了一大圈,徒兒為您感到不值啊!”

秦南弦不想再看秦風的臉,更不想在聽,索性落身躺在藤椅上,背對著秦風。

秦風不依不饒道:“師傅您可曾想過,您若是在執迷不悟,韶子卿無如何對您?太后會如何對您?旁人該如何看待您?那可是有夫之婦啊!”

“滾!”,秦南弦怒吼一聲,他這是徹底怒了。

“師傅!”,秦風大喊一聲,他不想就這樣放棄。

“滾!滾出去!你若再說一句,我便不要你這徒弟了!”,秦南弦不管不顧的嘶吼著,也讓秦風為此心碎,畢竟秦南弦從未與他說過這樣絕情的話。

急躁之下轉為憤怒,秦風氣的跺了跺腳,氣哄哄的出了屋子,拿起掃把掃著庭院,十分用力的掃著,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在掃把上,恨不得將手裡的掃把掃斷。

“譁……嘩嘩……”,掃地的聲音極大,秦南弦蹙眉聽著,心裡亂的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