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瑤不知道,看著秦南弦問著:“這是哪裡?”

秦南弦理著長衫上的褶皺,淡然一笑:“放心吧,你還在京都。”

他一共說了兩句話,說了兩次放心,可讓江醉瑤怎麼能放心?

昏迷前的一切歷歷在目,她到底還是被秦南弦掠走了,這一切到底為什麼,江醉瑤到現在還不知道。

江醉瑤緩緩站起了身,目光警惕的看著秦南弦,她想逃,卻又怕他不讓。

試探的邁出一步,他看在眼裡卻沒有阻攔。

一步接著一步的走著,他什麼話也不說,那樣淡漠沉穩的樣子,似乎在告訴江醉瑤,不論她此刻如何掙扎,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直到江醉瑤就那樣走到的門邊,瞬間轉身就推開了房間的門。

當門外的場景映入眼簾,江醉瑤驚了。

寬敞的庭院,寂靜的一切,遙望遠處,看不穿的亭臺樓閣,門外站著人守著。

這到底是哪裡?

庭院的門外有些許人走過,男人穿著藍色的衣服,女人穿著粉色的裙子,整整齊齊。

就在江醉瑤疑惑不解的時候,秦南弦開了口:“這裡是皇宮,你是逃不出去的。”

!!

皇宮?

江醉瑤猛然回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秦南弦。

秦南弦朝著她招了招手:“進來吧,外面冷,彆著涼了。”

門外守著的宮女關上了門,江醉瑤很清楚,她的確逃不掉了,質問著:“我昏迷了多久。”

秦南弦並未著急回答,抬起手指算了算,回道:“二十五六日吧。”

江醉瑤當即一驚,她昏迷了這麼久嗎?

秦南弦看著江醉瑤連連驚訝的樣子,提唇一笑:“你可是尚書嫡女,又是韶家兒媳,我若是掠走了你,兩家豈能容我?”

這樣的話,讓江醉瑤立馬猜到,只有凌駕在兩家權勢之上,才敢這麼做。

那麼,也就只有皇家了。

江醉瑤問道:“你為什麼要抓我?”

秦南弦的笑容變為神秘,選擇閉口不言。

江醉瑤又問道:“你救過我,為何又要抓走我?到底為什麼?”

秦南弦依舊是那般神秘的笑著,還是不說話。

江醉瑤有些急了:“你強行掠走我,這麼做,是不對的!”

江醉瑤急切煩躁而又憤怒的聲音,讓秦南弦的笑容散去,換做一陣冷漠嚴肅的回答:“我做事的原則就是,從利益而論要不要做,從風險而論該不該搏,從能力而論該不該幹,從結果而論劃不划算,而不是要別人告訴我,我對不對!”

如此颯然霸氣,讓江醉瑤知道,她到底是不瞭解這個男人,秦南弦只是表面看上去溫潤罷了,實際上,他也是個雷厲風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