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疑問在江醉瑤的腦子縈繞,她不解的問著:“我不明白,我這樣微不足道的人,你抓我有什麼用?”

今時今日,秦南弦看江醉瑤的目光已不再是從前那般純粹,目光中含著深邃,道:“你若微不足道,我便不抓你了。”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江醉瑤對她一無所知,從一開始的好奇,她踏進了南弦堂的門,她見到了他。

江醉瑤不知道背後暗藏著什麼,一切似乎從那一日開始,她便與他撇不清了,回想起當日,江醉瑤不解問道:“當日,我為什麼可以毫無阻攔的進南弦堂的門?”

如此發問,引得秦南弦面容肅穆,思索許久才回道:“因為我知道,你是韶子卿的妻子。”

“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說,你早知那日我會去南弦堂?”,江醉瑤猜忌著,可秦南弦卻不開口,她細細揣測,忽而眼底一驚:“我要去南弦堂的事情,只有馮氏知道,難道是馮氏告訴你的?”

秦南弦就那樣肅穆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江醉瑤提出了質疑,可下一刻便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不會的,馮氏若是有問題,嫁進韶家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會不被察覺?那麼會是誰?是誰告訴的秦南弦?

江醉瑤仔細的想著,可能想到的不過就那麼幾個人,似乎誰都不可能與秦南弦有聯絡,那麼原因便只有一個了,那個人是江醉瑤所不知道的,暗插在韶家。

江醉瑤緊了緊手指,冷冷開口:“你在韶家暗插了奸細 ?”

秦南弦深深的舒了口氣,回道:“這些都不是你該關心的,知道的越多,對你越不利。”

江醉瑤徹底急了:“我現在被你掠走,我就要搞清楚你為什麼抓我!”

這一次,秦南弦回的很快:“這個問題,自有人會告訴你。”

“誰?”,江醉瑤好奇的問著。

秦南弦回道:“等她不忙了,自會見你。”

這種感覺幾乎快逼瘋了江醉瑤,為什麼秦南弦總是這樣故作神秘,直截了當的說清楚不好嗎?

越是如此,便越讓江醉瑤不安。

秦南弦似乎不想再被動的回答江醉瑤的問題,拿起火鉗子撥弄著火盆裡的木炭,言道:“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吧,想必也是你意想不到的。”

江醉瑤不知道比起當下處境,還有什麼事情是更糟的,問道:“什麼事?”

火盆裡的木炭被秦南弦撥弄得翻起火花,他淡漠的聲音伴隨著火花的爆破聲傳進了江醉瑤的耳朵:“你懷孕了。”

!!

他的聲音那般輕,卻足以讓江醉瑤大吃一驚。

什麼?她懷孕了?

江醉瑤的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自打她穿越過來,並未與任何一個男人有染,只能去追尋原主的記憶。

忽而之間,她的腦海裡閃現出那夜的驚濤駭浪,原主上吊前的那一夜,在東院她的臥房裡,韶子卿把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