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淵喝多了酒,根本沒察覺到好基友的“殺意”,大著舌頭道:“當,當然是去,去聽牆角了。走……”

霍時淵嫌棄道:“都喝成這樣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回家睡覺。”

江淵:“不,來都來了,走,跟我一起去聽聽。”

霍時淵不感興趣。

他還不如趁機去找魚晚棠呢!

所以他拒絕了江淵,自己去找魚晚棠。

江淵歪歪扭扭地去偷聽牆角,霍時淵也懶得管。

“到底是姑娘有面子,沒想到,今日婉儀公主也來了。”如意笑道。

魚晚棠累得已經在床上趴著,秋荷幫她揉捏著小腿放鬆。

“哪裡是我的面子?婉儀公主和大嫂交好多年,她又不想去崔府,所以就來咱家了。”

“也是和您熟悉的緣故。”如意道,“你看到了嗎?駙馬一直很緊張公主。”

婉儀公主臨走的時候,崴了一下,方敬宇是肉眼可見的緊張。

“他一直都緊張。只是,”魚晚棠摸著下巴,若有所思,“我覺得他們兩個,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感覺,似乎是有進展了?

“什麼不一樣了?”

偷香竊玉的賊,今日明晃晃地推門而入。

他是客人。

見霍時淵進來,秋荷和如意都連忙退下。

吱吱把屁股對著霍時淵示威,被霍時淵用扳指打在屁股上,捂著屁股,撿起扳指跑了。

魚晚棠現在似乎已經習慣了和霍時淵的親近,趴在床上甚至沒有起身。

霍時淵自然而然地走過來,接替瞭如意的工作,幫魚晚棠放鬆起站了一天而緊繃的小腿。

“疼,”魚晚棠受不了他的手勁,忍不住出聲,卻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嬌柔過度,“輕點,你輕點……”

霍時淵聽得口乾舌燥。

孃的,要是魚晚棠這般聲音日後被人聽去,他會想殺人。

所以他成親的時候,一定讓人把院子團團圍住,有聽牆角的,殺無赦!

霍時淵把動作放輕了一些。

魚晚棠還是覺得疼,好在還能忍受,便苦著臉趴在枕頭上“享受”。

“剛才你們說什麼呢?什麼不一樣了?”

“我們在說方敬宇和婉儀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