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覺得想到霍時淵的隱私而害羞,而是恥於在外人面前提起。

這一世,初見時,不知道他是他,赤裸相對,魚晚棠會羞到無地自容。

但是當她知道那是霍時淵之後,因為他們曾經做過那麼多親密的事情,所以好像也沒什麼了——破罐子破摔,多摔一次又如何?

不過這些都是她深藏於內心的秘密,從來不曾對外人提起。

總之,現在和月華說起這話題,魚晚棠控制不住地羞臊。

“哈哈哈哈,讓我再笑一會兒。”月華捧腹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領會精神了!

她也覺得這個主意絕妙。

一方面,可以完美地解釋霍時淵的反常,另一方面,這種關於性的話題,也會很容易把眾人的視線成功地帶跑偏。

“至於什麼以一敵五,那不過是男人酒後吹牛。”魚晚棠繼續道。

男人幾杯酒下肚,在女人面前,天下都敢劃拉成他的。

月華連連點頭,“我都聽你的。”

“有些細節,我們還得商量一下。”魚晚棠道,“比如說,放出風聲說世子其實不行,那世子是不是也該有些惱羞成怒的反應?”

“這個我行。”月華舉手,“派人打擊報復,打砸什麼的。”

她可以且熱愛這樣橫行霸道的出場方式。

“我現在擔心的有兩點,”魚晚棠道,“一是這件事情鬧起來之後,肯定越來越多的人想見世子。”

霍時淵不在京城的訊息,容易走漏。

“還有一點就是樂嬌嬌。”

樂嬌嬌完全不受控制。

她還在努力證明,霍時淵是個大好人。

得把她控制住了。

月華表示,她沒有辦法;她沒弄死樂嬌嬌,真是用盡了平生的忍耐。

“第一件事情交給你,你得把世子不在京城這件事情瞞下去,也得做好準備,迎接突發狀況。”魚晚棠沉聲道。

“行。”月華一口答應。

現在隱瞞霍時淵行蹤,比必須上公堂那會兒簡單多了。

月華覺得這都不算事兒。

“那樂嬌嬌那邊怎麼辦?”她繼續追問。

“我來解決。”魚晚棠神色平靜。

“你找她?不行,那不行。”月華連連擺手,“你會被她氣死的。”

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而且有些話,也真的不能說,只能看著那女人越來越蠢。

“我不會見她。”魚晚棠篤定地道,“我有辦法讓她停止發聲。”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困難。

月華對魚晚棠是盲目相信,所以在還沒聽到魚晚棠計劃的時候,就已經激動地道:“晚棠,你可真是太厲害了。”

魚晚棠:“……你過獎了,我沒有。”

她厲害什麼?

不過是前世跟著霍時淵學了些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方法罷了。

“不不不,就是很厲害。來,快跟我說說,你打算怎麼解決樂嬌嬌?”月華連忙問道。

她已經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