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晚棠再三表示自己不需要。

霍時淵:“原來可以給我白抱?那要不,我再來一次?”

魚晚棠氣得直捶床。

霍時淵卻心情大好。

聽到外面霜戈的提醒,看著魚晚棠接連打了幾個哈欠,他這才決定離開。

“也不知道為什麼,見了你就覺得,你是我的。”霍時淵道。

魚晚棠整個人抖了一下。

這是什麼孽緣!

“記住了,別被別人得了去,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霍時淵警告了她一番才走。

魚晚棠關了門窗,深深呼吸,好久都沒有平復過來。

真是個無法無天的混賬紈絝。

前世今生,交錯到了一起。

有時候霍時淵和前世截然不同,有時候卻又一模一樣。

不是他,也是他。

魚晚棠很擔心他臨走時候說的話。

他覺得自己就是他的。

難道,他其實也想起了前世?

不,不能吧。

魚晚棠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根本沒有睡好,早上起來還頂著黑眼圈。

秋荷睡得倒是很香。

“姑娘,您又沒睡好嗎?”她嘀咕道,“說起來也是奇怪,難道這睡覺的數量是一定的,奴婢睡多了,您就睡少了?”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最近姑娘每次睡不好的時候,她偏偏睡得死豬一般,什麼都不知道。

秋荷很慚愧。

她這樣還是一個好丫鬟嗎?

魚晚棠心虛。

她知道,霍時淵擔心被打擾,所以應該對秋荷用了迷香一類的東西。

不知道時間久了,會不會對身體不好。

秋荷本來就不是多機靈,千萬別影響了腦子。

回頭她得跟霍時淵抗議一下。

“瞎說,”魚晚棠笑道,“昨晚是有隻蚊子一直嗡嗡嗡的,吵得我沒睡好。”

“這麼早就有蚊子了?那奴婢回頭得把紗簾掛上。”

“嗯。”

魚晚棠晨練過後,又支開秋荷,回屋裡偷偷玩了一會兒自己藏起來的火銃。

等陪著梁氏吃過早飯,她回屋就開始畫火銃的圖紙。

其實和大哥需要銀子一樣,二哥也想要火銃。

魚晚棠現在最大的苦惱就是,沒辦法把自己從霍時淵那裡得來的東西,理直氣壯拿出來給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