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猝不及防時被偷襲,好像是熟人作案,不排除死者當時失去了意識。”少爺嘆氣,要不是這些證據全對他的僱主不利,也不會死馬當活馬醫,交給他們了。

僱主要是被抓,他們又一分錢都拿不到了。

“昨天我們去拿過屍檢報告了,已經整理在二位的桌子上了,還有相關人員的資料,我們現在只能調查到,死者深居簡出,仇家很少。”

女士回到了她的座位上,這次沒有立刻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去,先給自己泡了杯茶,然後給教授和紀他們也倒了一杯。

“謝謝,女士。”少爺和紀客氣地道謝。

女士端著茶走到教授身邊,把紅茶放下,道:“你好像不是很熱衷。”

“以前只是圖個新鮮。”教授接過她的紅茶,跟她輕聲聊天。“現在有了更新鮮的事。”

王希之瞪他一眼,教授只好攤開手,道:“我出力,我這就看。”

女士乾脆懶得回去了,站在他邊上,把他桌上的資料拿起來看,站了一會兒,站累了,靠坐在他桌子上。

他們雖然比較自然,也不至於自然到當著少爺和紀的面摟摟抱抱。

“有什麼想法嗎?”女士問他。

“沒什麼想法。”教授搖頭。“只是覺得不自然。”

“嗯?”

“總覺得很矛盾。”教授把她手上的資料也拿過來。“特地準備好防護的行兇,但他之後做的,又屬實不怎麼高明。”

“唯獨什麼證據都沒有讓人在意。”這句話是女士補充的。

“只是少,不是什麼都沒有。”教授說道。

“證據從來沒有對錯之分,是人的主觀臆斷才會把它推向錯誤的路上。”

“你有的時候講話真讓人覺得真像那麼回事。”王希之是一貫的挖苦,最近和他待久了見他半點也不像是個“教授”。

教授似笑非笑:“您叫我認真幹活,我認真了點,您又要來挖苦我。”

&ns,你們今天還要出門去查案嗎?”

“是的。”少爺點頭,畢竟現線上索太少了。

“我陪你們一起去。”女士說道。

“你留下來做飯。”她轉頭對教授說道。

教授撇了撇嘴,什麼也沒說。

......

因為少爺的車報廢了,也沒有新的車,而女士的車坐不下三個人,教授的車在杜克卡還沒開回來,他們只好徒步出門辦案了。

他們昨天是去了警局,今天就選擇去走訪調查一下那位被害人的人際關係。

少爺走著走著,收到了一則簡訊,他說道:“僱主請我上門一趟。”

“你去吧,我和紀可以的。”女士點頭。

“那這裡就交給您了。”少爺擺了擺手,跟他們背道而行。

紀青本來算個小學徒,但三人組裡辦事最靠譜的永遠不會是少爺,所以紀青跟著他的時候還能當成是當初的社團活動一樣輕鬆,和女士走在一起,就有正式感了。

“您以前也會從事調查工作嗎?”紀青問道。

“殊途同歸,情報部門當然需要一定的調查能力。”王希之點頭,手上拿著手機,她把那些資料拍下來了。“現在是要去那位女士上班的便利店是吧......”

“嗯?”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對,然後划起了手機,似乎是隨口一問:“那位女士家境富裕嗎?”

“不太富裕吧。”紀青回憶道。“畢竟是收銀員。”

王希之不再問了,和他花了二十多分鐘走到那間便利店,進門先買了兩瓶水,女士遞了張名片,隨口問起那位瑪麗女士的事情。

櫃檯的收銀員並不是很樂意閒聊,但因為現在也沒什麼生意,就跟他們談起了那個性格古怪的瑪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