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宗站在承天門前,垂頭喪氣。

虞昶等人也是面如死灰,人都是懵的。

此刻甘露殿內。

“朕給你們王府!你們就這麼給朕當皇子的?”

李慎與李治的衣衫有些亂,站在父皇面前,低著頭,委屈地不語。

李世民指著這兩個兒子氣不打一處來,再怒道“朕的兒子毆打朝臣?你們好大的膽子!”

李治低聲道“那是他們議論皇兄。”

“議論?就因他們議論,你就敢動手?”

李治再回道“難道任由他們說皇兄是桀紂之君嗎?”

“桀紂?”李世民吹鬍子瞪眼,被氣得面色漲紅,道“朕看你們倆就是桀紂!來人吶!”

殿外侍衛傳來話語,“在。”

李世民道“給朕拿棍子來。”

片刻之後,李治與李慎的慘叫聲在甘露殿內此起彼伏。

最後,這兩個小子是被抬著到興慶殿,送到了東宮太子面前。

“皇兄!”李治疼得齜牙咧嘴,道“弟弟……”

李承乾瞧著他們已皮開肉綻的腚,搖頭道“父皇下手,真是不留情。”

李慎埋頭痛哭著。

東陽腳步匆匆而來,她帶著一個竹筒,“稚奴,慎弟。”

“東陽姐!”

李治抽噎著。

東陽上前看了看傷勢道“哎呀,這傷勢還挺重的,不養個十天半月,恐怕好不了。”

言罷,東陽從竹筒內拿出藥膏抹在他的傷口上。

“呃……”李治咬牙痛得一抽。

說來就算是麗質來教訓他們,也沒有打得這麼狠。

李承乾道“知道錯了嗎?”

李治點頭,“稚奴知道錯了,往後打架絕對不自己出手,嘶……疼!”

東陽像是沒聽到他的痛呼,繼續抹著藥,道“這些天傷口不要沾水,能臥著站著就不要坐。”

李慎聽話地點頭。

內侍走入殿內,道“太子殿下,陛下有旨意,參與鬥毆的人等一概罰俸祿三年,許敬宗加罰半月禁足,晉王與紀王加罰一月禁足思過,由孔穎達老夫子看管。”

“什麼?孔老夫子?”臥在木板上的李治用手臂支撐起身體,反問道。

“這……這是陛下的旨意。”

李慎痛苦地抱著頭,“完了,要被孔老夫子看管一個月。”

李承乾無視了兩個弟弟求助的目光,自顧自吃著核桃,“東陽,爺爺的身體如何了?”

“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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