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一橫,她跪伏下去,痛哭流涕的喊道:“長安令明鑑,賤婢昨晚所說句句屬實,並沒有半句虛言……”

“你以為這半夜我什麼都沒做?”曹毅眼睛微微眯了眯,冷冷的向那個婦人問了一句。

早就想到真相很可能已經被曹毅摸清,所以喊冤不過是垂死掙扎。

曹毅追問的時候,語氣森冷,讓婦人渾身哆嗦個不停。

“機會我給過,可活路不走,你偏偏要走死路。”婦人到頭來還是不肯實話實說,曹毅已經是怒了,他臉色鐵青的向衛士吩咐:“把這個刁婦押下去,亂棍打死!”

兩名衛士上前,那婦人聽說要把她打死,連忙跪伏著磕頭哭喊:“長安令饒命,我什麼都說……”

示意衛士先退下,曹毅冷眼看著婦人:“說,你把那些錢財花費到什麼地方去了?”

隱瞞不住,婦人只得一五一十把實情給說了。

原來她在長安城裡,一直和一個潑皮有著牽連。

從太子府偷竊出來的財貨,販賣之後,把那些錢都貼到了潑皮的身上。

偏巧那個潑皮好賭,沒幾天就把所有的錢財賭了個精光,要她還回錢財,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能耐拿的出來。

等到婦人一五一十的招供了,曹毅向一名衛士吩咐:“把那個潑皮也給拿來,查明緣由一併問罪。”

從他開始審案,一直到審結了這個婦人,曹毅並沒有耗費多少工夫。

打探另外幾名婦人情況的人手還沒有回來,沒有弄明白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曹毅也不好輕易審判。

看向黃舞蝶派來的侍女,他問了一句:“我如此審判,太子妃可還滿意?”

“敢問淮南王,審結了的要如何處置?”侍女欠身問道。

“等到拿來了與她私通的潑皮,弄明白了原由,倆人一同充軍。”曹毅向侍女問道:“敢問這樣處置,太子妃會不會滿意?”

“奴婢也不清楚太子妃會怎樣想。”侍女回道:“不過回到太子府,奴婢會把這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知太子妃,至於太子妃如何尋思,並不是我可以猜測的。”

侍女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曹毅點了點頭,向衛士吩咐:“把審結的婦人留下,其他人先帶回牢房看押。”

幾名衛士押著那幾個還沒審訊的婦人打算離開。

其中有個婦人走了兩步,突然轉過身朝著曹毅跪了下去,趴伏在地上喊道:“長安令饒命,賤婢也撒了謊……”

有婦人主動承認撒謊,倒是沒出乎曹毅的料想。

查明白了其中一人,那些說謊的必定心裡發虛,膽氣小些的,甚至根本不用查清楚,就會主動招供了。

這個婦人跪伏下去,曹毅看向她問了一句:“你把錢用在了什麼地方?”

跪伏在地上,婦人渾身劇烈的哆嗦著回道:“賤婢置辦了一處小宅子,打算以後離開了太子府,好在長安城裡安個家。”

曹毅問道:“宅子置辦在什麼地方?是誰賣給你的?當初賣的時候,開的什麼價?”

婦人一五一十的回了。

向衛士吩咐,派人去她說的地方查問宅子,曹毅說道:“宅子可以抵充錢財,要是屬實,你的罪責多半可以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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