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是曹家的根本。”曹鑠說道:“到了那裡你可得好生對待百姓,千萬不要失了民心。”

“長兄放心。”曹植說道:“父親和我說了,是長兄舉薦才讓我去。這次到許都,我必定鞠躬盡瘁,為曹家守住根基。”

已經喝了一些酒,曹鑠臉頰微微泛紅。

他摟著曹植的肩膀:“子建,我告訴你,我們都是兄弟……”

“曹家兄弟,必定都以長兄為尊。”曹植說道:“誰要是敢不尊長兄,我頭一個不會答應。”

“如果都像你這麼想,那倒省心了!”曹鑠端起酒杯,對曹植說道:“來,我倆喝一個。”

和曹鑠飲了,曹植說道:“長兄放心,別人我不知道會怎樣,至少我是和長兄一道長大,必定不會辜負長兄。”

“那是。”曹鑠笑著說道:“你們小時候,我還時常會問小鳥有沒有長鬍子!”

同樣的問題,曹丕要是聽了,會覺得是對他的羞辱。

然而曹植卻很坦然的笑著說道:“自從長兄頭一回那樣逗弄過我們,我和三兄就時常會期盼著有一天小鳥能長鬍子。”

“如今長了沒有?”曹鑠問道。

“長了,長齊了!”曹植笑著回道。

“喜歡哪裡的女人,和長兄說。”曹鑠對曹植說道:“我知道你是個文人,有句話說的好,文人騷客……既然是文人,你不騷到骨頭裡,怎麼對得起讀過的詩書?”

曹鑠滿口胡言,曹植卻也不和他計較,對他說道:“不瞞長兄,我還是比較喜歡江東的女子。江東女子清秀可人,溫婉如玉,恰是投我所好。”

“鄧展!”曹鑠向門外喊了一聲。

鄧展走了進來。

曹鑠說道:“告訴這裡的管事,讓他把江東女子全都留下來,與諸公同樂。”

鄧展退下沒多久,管事就親自引領著一群女子來到頂層。

他向曹鑠行了個大禮:“公子,凌雲閣裡女子雖是不少,江東來的卻只有這麼幾位……”

“全給留下。”曹鑠指著在坐眾人說道:“今天來的有一個算一個,每人安排一位美人作陪。願意留宿的,飲宴之後你都安頓一下。”

“公子放心,我必定安排妥當。”管事應了。

兩名江東女子挨著曹植坐下。

曹植向曹鑠問道:“長兄難不成不要每人作陪?”

“吃慣了山珍海味,再看家常便飯已經是索然無味。”曹鑠笑著擺了擺手:“我還是留著些力氣,回到壽春陪你那幾位嫂嫂。”

“長兄至情至性,才是真不失君子風範。”曹植說道:“我是十分佩服。”

“你向來都有才情,不如就地做一首賦以助雅興怎樣?”曹鑠突然向曹植問道。

“作賦?”曹植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既然長兄有雅興,我就作一首《凌雲閣賦》,怎樣?”

“諸公!”曹鑠向眾人按了按手,等到眾人安靜下來說道:“子建為我等作一首《凌雲閣賦》以助酒興,還請諸公用心聆聽。”

眾人安靜下來,一雙雙眼睛全都看向了曹植。

曹植站起身,向眾人拱了拱手:“諸公,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