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公。”曹鑠走了過去,招呼了一聲。

見曹鑠來了,沮授連忙行禮:“公子回來了。”

“什麼事這麼心急火燎的?”曹鑠問道。

“還不是郭將軍。”沮授說道:“左等公子不到,右等公子不到,最近又聽說公子要隨同曹公討伐烏桓,他可是坐不住了,決定先帶兵去北海探探路。”

“探路?”曹鑠問道:“他打算怎麼探路?”

“公子不是說過要帶他去北海成立海軍?”沮授說道:“他可是耐不住性子了。”

“冬天去北海?”曹鑠說道:“他簡直是在胡鬧。”

“我也這麼說了。”沮授說道:“可郭將軍的脾性,公子也是知道的。除了公子,恐怕沒人能夠勸住。”

“開春我就得去鄴城,如今已是深冬,實在抽身不開。”曹鑠說道:“我給他寫封書信,你帶到海西。讓他務必再等一些時日,我從烏桓回來,就帶他前往北海。”

他隨後向沮授問道:“難道郭祖一點都不排斥去北海?”

“當然不會排斥。”沮授說道:“郭將軍和管將軍彼此還有些書信往來,管將軍和他說了在南海的各種好處。他不心動,才是真的怪事。”

“管承說了在南海的好處?”曹鑠問道:“什麼好處?”

“管將軍在書信中說到,他徵募新兵,當地土人都是十分聽話。”沮授說道:“地方官府也給他最大的扶持,南海海軍已經是初具規模。”

“我沒有得到任何關於南海海軍的訊息。”曹鑠說道:“怎麼郭將軍反倒經常收到管將軍的書信?”

“南海海軍應該是有發展,卻不可能真的那麼快。”沮授說道:“管將軍給公子回報,當然要在海軍初具規模以後。可他給郭將軍寫信,卻是能夠隨意炫耀。”

“原來過節在這裡。”曹鑠微微一笑:“我也在想著,這麼短的時間,南海海軍應該不可能有太大規模。”

“管將軍也真是。”沮授說道:“沒事和郭將軍炫耀什麼,以至於鬧到了今日的境地。”

“他這麼炫耀也是有好處。”曹鑠說道:“原本郭將軍心底還在遲疑,究竟該不該去北海。看到管將軍的書信,他的遲疑可是再也不會有了。如今反倒得說服郭將軍穩住。”

“公子覺著討伐烏桓需要多久?”沮授問道。

“短則三五個月,長則一年。”曹鑠說道:“曹家得了河北,早已不再是當年可比,攻破烏桓,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隨後對沮授說道:“郭將軍實在是閒的無聊,我倒是有件事交給他做。”

“公子是要……”沮授問道。

“知不知道三韓?”曹鑠問道。

“當然知道。”沮授說道:“那裡和遼東毗鄰,常年與遼東搗亂,雖然是弱小不堪,三韓人卻是自大的很。”

“看來你對那裡也是有些瞭解。”曹鑠說道:“三韓雖然從沒有強大的資本,可那個地方的人卻總認為他們是天下第一。聽說子桓派人去了那裡,想必是要對我不利。”

“公子是打算滅了三韓?”沮授問道。

“不。”曹鑠說道:“如果真發生了那種事情,我會派人送書信去海西,郭將軍可以率領海軍到三韓操練一下。也讓他們知道,和我作對並沒有什麼好處。噁心別人可以,不要在我面前秀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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