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認識這個人?”見曹鑠面露喜色,袁芳問道。

“他哪叫徐福,他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徐庶。”曹鑠說道:“因為曾經殺了人流落他鄉,改了個名字罷了。”

他又向魏圖吩咐道:“你把他領到書房,我在那裡見他。還有就是千萬不要和他說我已經料到了是他。”

魏圖領命離開。

曹鑠對袁芳說道:“我不能陪夫人在這裡逛了,夫人是回屋還是繼續在後園走走?”

“許多日子沒有離開房間,我想在這裡走走。”袁芳應道。

“成,那你在這裡走走。”曹鑠說道:“我先去見見這位徐福!”

留下袁芳和她的侍女在後園,曹鑠快步走向書房。

來到書房門口,魏圖迎上來。

他剛抱拳,曹鑠就點了下頭,示意他不用說話。

推開房門,曹鑠看見在屋裡書架前站著個身穿青布深衣的男人。

此人大約三旬左右。

由於看書太過專注,他並沒有聽見身後傳來的開門聲。

“敢問閣下是不是徐福先生?”曹鑠抱拳問道。

聽見有人說話,男人回過頭。

曹鑠這時看清了他的面容。

或許是因為常年在外奔波,他的面容很是清瘦。

見曹鑠站在屋裡,他連忙行禮問道:“尊駕是不是子熔公子?”

“就是我。”曹鑠微微一笑,對他說道:“來到壽春,這裡又沒人想要拿你,元直何必還用假名?”

站在曹鑠面前的果然就是徐庶。

被說穿了身份,他很是尷尬的一笑:“公子見笑,這麼多年流落在外,已經習慣了。”

“老夫人在壽春已有許多日子,她可是十分想念元直。”曹鑠說道:“許久以來,元直可是讓我找的好苦。”

“有勞公子照應家母。”徐庶向曹鑠行了個大禮:“其實這次我並不是一個人前來,我還帶了幾位友人。”

“元直的友人,必定也是韜略之士。”曹鑠連忙說道:“敢問他們身在何處?”

“就在外院。”徐庶說道:“沒有公子招呼,他們不敢貿然來見。”

“都不是外人,有什麼不敢!”曹鑠向守在門外的魏圖吩咐道:“快去把元直的幾位友人請來,稍後再把士元請到這裡,中午我要擺宴,為元直等人接風。”

魏圖得令,跑向外院迎接徐庶的幾位友人去了。

曹鑠則對徐庶說道:“我來也別站著,先坐下說話,稍後我陪你一同去見老夫人。今天的接風宴,就在老夫人住處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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