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和徐庶在房裡說話沒多會,魏圖領來了三個人。

仨人進屋,向曹鑠行禮。

徐庶起身給曹鑠介紹。

拉過最左側的一人,他對曹鑠說道:“公子,這位姓石名韜字廣元,如果論才幹,他遠遠勝過我。”

曹鑠看向此人。

只見他和徐庶身高相差無幾,只是膚色稍稍黑了些,更像是個常年在田地間勞作的農夫。

起身拱手,曹鑠說道:“見過先生。”

“久聞公子大名,聽說元直將來拜訪,我是死乞白賴非要跟著,為的就是一睹公子尊容。”石韜回了個大禮說道:“今日一見,公子果然少年英雄。天下間如公子這樣年紀的,再沒第二人可想。”

“先生謬讚了。”曹鑠笑著回道。

徐庶又拉過中間那人,對曹鑠說道:“公子,這位姓崔名均,字州平。其父是已故漢太尉崔烈崔公。也是仰慕公子大名,特意前來拜會。”

“久仰,久仰!”曹鑠又向崔均拱了拱手。

崔均回禮說道:“聽說公子來到淮南,免除十年賦稅徭役,使得此處一時興盛,百姓安居樂業。實話說,在進入廬江之前我還不信。到了廬江,我已經信了三分。進入淮南,我信了七分。來到壽春,我是完全信了。”

曹鑠哈哈一笑:“先生可不知道,為了免除賦稅徭役,我現在可是窮到捉襟見肘。很快連飯都快要吃不上了。”

“哦?”崔均問道:“難道公子沒有其他財貨來源?”

“如果沒有,我早就窮死了。”曹鑠說道:“淮南、廬江只是一郡,先生要知道,在我屬下還有徐州。那可是整個徐州刺史部,百姓無數,疆土遼闊。養這麼大一片土地,養這麼多的百姓,還有三軍將士等著吃飯。以往我在許都還會和父親胡鬧,如今才知道,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公子如果要錢,我倒是能送一樁富貴。”崔均捋著鬍鬚說道。

曹鑠只不過是在訴苦。

凌雲閣、望月樓賺的可是不少。

再加上週昊率領的摸金營整天到處找尋墓葬,時常弄些古物回來交給凌雲閣貨賣,他的花銷雖然不小,卻也沒到缺錢的境地。

可崔均說他有一樁富貴要送,曹鑠眼睛一亮,連忙問道:“先生有什麼富貴?”

“聽說公子才和江東孫氏開戰。”崔均問道:“不知戰事怎樣?”

“僥倖已經勝了。”曹鑠說道:“廣陵也傳來戰報,江東軍退回長江南岸,固守曲阿,我軍正和他們相互對峙。”

“江東能有今天,無非是孫策一人的功勞。”崔均說道:“如果公子能除掉孫策,再大軍犯境,以江東局勢必定不敢與公子為敵。公子還不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崔均這麼一說,曹鑠嘿嘿一笑。

他的說法和曹鑠的想法恰好不謀而合,只是曹鑠並沒考慮到除掉孫策之後,還能從江東弄來這麼多好處。

“除掉孫策可不容易。”曹鑠說道:“如果孫策果真被人除掉了,向江東討要好處,能不能交給崔公去辦?”

“我來壽春,就是有心投效公子。”崔均說道:“公子差遣,當然已不容辭!”

“有勞崔公!”曹鑠再次向他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