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和魏延見了雷薄、陳蘭之後,廬江一帶的山賊很快被平定。

大多山賊跟隨倆人宣誓效忠曹鑠,也有少部分不肯投降,被雷薄、陳蘭逐個擊破。

廬江賊患漸漸平定。

皖城官府。

陳宮等人坐在正廳,雷薄也列席廳內。

自從見了陳宮,雷薄就帶著一部分人馬下了山。

天柱山上,只餘下陳蘭和少部分兵馬。

“雷將軍剿滅賊人有功,我已向公子稟明此事。”陳宮說道:“公子令人送來文書,冊封雷將軍裨將軍之職。”

當初雷薄在袁術手下,雖然也有官爵,袁術稱帝之後,也就不再被漢室承認。

上前接過陳宮雙手舉起的文書,雷薄說道:“多謝公子,多謝陳公!”

陳宮微微一笑,對雷簿說道:“公子還讓送信的人給雷將軍捎來一句話。”

看向陳宮,雷簿什麼也沒問。

他知道,陳宮必定會把話說下去。

果然,陳宮說道:“公子說了,只要將軍以後立下功勞,他必定會向陛下全力舉薦。當初將軍因為袁術而失去的,公子都會代為找回。”

“公子大恩,末將沒齒難忘!”雷簿抱拳說道。

“雷將軍剿匪也有一些日子,不知廬江如今算不算得上安穩?”陳宮問道。

雷簿回道:“雖然比以前好些,卻也不能算是十分安穩。尤其是巢縣一帶水匪橫行,對付山賊我有法子,可對付水匪卻是有心無力。”

“巢縣水匪我也曾經聽說。”陳宮說道:“他們駕馭小船,凡是從巢湖經過的船隻,十有八九會被劫掠,可以說是禍患不淺。”

“最關鍵的還不在這。”雷薄說道:“山賊大多是活不下去才落草為寇,給他們一條活路,大多數還是會歸附公子。巢縣水匪卻不是這樣,他們世代依託巢湖,在水上縱橫往來,為的就是劫掠船隻,根本無法招募。”

捏著下巴,陳宮說道:“巢縣位於淮南境內,離壽春也是不遠。如果任由水匪橫行,往來商賈必定不敢從巢湖經過……”

說到這裡,陳宮向雷薄問道:“將軍有沒有剿滅水匪的法子?”

“沒有。”雷簿說道:“水匪個個精通水性,等到我們去了巢湖,他們就往湖中一躲。巢湖水美魚肥,就算躲個十年八年,也不會把他們困死。”

“如果是在大船上,能不能對付他們?”陳宮問道。

“大船和小船也沒什麼區別。”雷簿說道:“把水匪惹惱了,他們潛入水中,給大船鑿出幾個窟窿,到了水裡,我軍將士可不是她們的對手。”

“對付水底的水匪,我倒是有個辦法。”陳宮說道:“只要我們在船下纏繞亂網,他們想破壞船底也不容易。”

“還是陳公主意多。”雷簿說道:“我怎麼就沒想到。”

“水性再好的人也怕水草。”陳宮說道:“水下有亂網,只要他們沒有割開,一旦被纏上必死無疑。”

“什麼時候去巢縣?”雷簿站起來拱手問道。

“我先派人稟報公子,看他怎麼說。”陳宮說道:“畢竟巢縣已經不在廬江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