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個法子,讓子熔給我賠禮。”曹洪問道:“你有沒有辦法?”

“唯一的辦法,將軍只能認定是司馬懿先挑事。”校尉說道:“當著二公子的面,訓斥他一通,讓司馬懿說不出話。二公子不清楚事情緣由,也不好怎麼責怪將軍。”

“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曹洪說道:“等子熔來了,就照著你的意思辦!”

天色擦黑,曹鑠來到葉縣城外。

得知曹鑠到了,魏圖迎了上來。

“公子!”向曹鑠行了禮,魏圖說道:“我正有事要向公子稟報。”

“我已經知道了。”曹鑠問道:“你們在幹嘛呢?”

“司馬校尉進了城,到現在沒出來。”魏圖說道:“我們在找曹將軍要人!”

“胡鬧!”曹鑠抬高嗓音說道:“以下犯上都是死罪,念在你們是關心同僚,又是這麼多人鬧事,法不責眾,今天就不懲罰你們,還不快些散了!”

魏圖被訓的一愣,也不敢強辯,連忙應了。

葉縣城內。

得知曹鑠已經到城外,曹洪向跑過來報訊的校尉問道:“怎樣?子熔進城沒有?”

“還沒。”校尉說道:“二公子正在訓斥部下。”

“訓斥部下?”曹洪問道:“他都說了什麼?”

“他說部下胡鬧,以下犯上都是死罪。”校尉說道:“不過念在鬧事的人多,這次饒了他們,讓他們都散了。”

“散了沒有?”曹洪問道。

“已經散了。”校尉答道。

“我就說子熔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曹洪說道:“你看是吧。”

校尉沒敢吭聲,心裡卻在嘀咕,將軍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跟我出城,迎接子熔。”曹洪向校尉吩咐。

讓魏圖帶兵撤回軍營,曹鑠只帶著陳伍和數名衛士等在城門外。

城門開啟,曹洪帶著一群人走了出來。

他向曹鑠拱著手說道:“不知子熔來了,迎接的太晚,還請海涵!”

輕輕拍了一下賈佩的腰,示意她坐穩,曹鑠下了馬背。

給曹洪回了禮,曹鑠說道:“將軍說哪裡話,我是小輩,怎麼敢勞煩將軍迎接。”

“如果不是子熔,葉縣可保不住!”曹洪說道:“請進城說話。”

陪著曹鑠進了城,曹洪向賈佩看了一眼,小聲問道:“子熔,哪裡來的女子?”

“賈詡家的女兒。”曹鑠小聲回道:“已經被我收到房中。”

“你連賈文和的女兒都帶回來了?”曹洪一愣:“這麼說,以後賈文和向張繡獻計,不是得投鼠忌器?”

“宛城雖然被我燒了,周邊城池還在。”曹鑠說道:“雖然賈詡女兒成了我房中人,可他畢竟還是張繡幕僚,將軍可不敢輕視。”

“那是當然。”曹洪說道:“我會時刻觀望著他。”

他話鋒一轉,對曹鑠說道:“子熔,有件事我想和你說。”

“巧了,我也有件事想和將軍說。”曹鑠說道:“我的人給將軍找了不少麻煩,我得向將軍告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