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障眼法騙我,讓我怎麼信你?”曹鑠語氣有些冷。

“我可以教給公子。”左慈說道:“公子一試就知道!”

“於將軍,你要不要學學?”曹鑠向于禁咧嘴一笑。

“我可不學。”于禁說道:“常年領兵打仗,軍中又沒女人,學了和誰用去?”

曹鑠點頭:“將軍說的是,我其實也不想學,只不過想要看看這個妖道究竟有沒有真本事!”

“本公子是個正經人。”曹鑠說道:“你的這些邪門歪道我本來不打算學,可我又不想隨意殺人。誰要我心性純良,連你這種妖道都肯放過?”

“多謝公子不殺之恩!”左慈謝道。

“把你的房中之術教給我,要是真的有用,我會放你離開許都。”曹鑠說道:“如果沒用……”

他突然笑了起來:“你應該知道會怎樣。”

“公子放心,絕對有用!”左慈磕著頭應道。

“起來吧。”曹鑠說道:“先說說你的修煉法門。”

左慈應了,坐直說道:“房中之術共分十三式,我詳加講解之後,公子必然能夠領悟。”

曹鑠沒吭聲。

房中術他聽說過,卻從沒接觸,更不要說從懂得此術的人口中得到詳細的講解。

提起房中術,左慈侃侃而談。

等他說到一半,曹鑠打斷了他:“說這麼多我也聽不明白,不如你演練一次給我看看。”

“演練?”左慈一愣。

旁邊的于禁正在喝水,“噗”的一口全都噴了出來。

“公子……這……”左慈為難的說道:“恐怕不好吧?”

“我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夜御十女。”曹鑠說道:“說了半天,我聽的雲裡霧裡,萬一再和釣魚一樣,不是瞎耽誤工夫?”

“可是……”左慈還想說什麼。

于禁一瞪眼:“公子要你演練,你哪這麼多話?”

“行!”左慈連忙說道:“我這就演練給公子看!”

“為了活下去,先生也是拼了!”曹鑠笑道:“去吧,把你的女人都叫來!”

左慈應聲退下。

曹鑠向跟著他和于禁進入前廳的衛士說道:“你們一會在這裡圍觀,我陪於將軍出去走走。”

“公子不在這裡看?”于禁問道。

“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事?”曹鑠說道:“有什麼好看?讓衛士們看了,告訴我結果就行。像我這麼純粹的人,會圍觀別人幹那種事?我可不想長針眼。”

曹鑠逼著左慈演練,自己卻又不看,幾個衛士倒是歡喜的很。

和于禁一同出了前廳,曹鑠向他問道:“將軍知不知道在哪能買到更多的馬?”

“公子手中不是有些馬匹?”于禁問道:“還買馬做什麼?”

“我估計用不多久又要打仗。”曹鑠說道:“我手裡雖然有些馬匹,然而連不死營都配備不全。我想買更多的馬,至少給不死營配備齊全。”

“聽說公子的不死營是步軍,給他們配備齊全馬匹做什麼?”于禁愕然問道。

“步軍列陣、衝陣、山地作戰、潛伏作戰確實都強過騎兵。即使一對一單挑,騎兵也不是重步兵的對手。”曹鑠說道:“然而我還需要襲擾、劫掠、截擊,沒有騎兵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