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鑠要買馬,于禁想了一下說道:“如今馬匹大多來自烏桓、西涼和河套,還有南方百越之地也盛產馬匹,不知公子想要什麼樣的馬。”

“百越的馬就不用說了。”曹鑠說道:“南方矮腳馬,只適合馱運貨物或者是給山地騎兵配備。中原少山,不死營作戰不需要在山地乘馬,我想要北方馬匹。”

“我為公子想想辦法。”于禁說道:“只是馬匹真的很貴,公子手裡……”

“錢,我是有的。”曹鑠說道:“帶兵打仗,沒有錢還能行?我可以窮困潦倒,但我的兵不能窮!還有他們的兵械衣甲,必須是我能找到最好的!”

“公子想要多少?”于禁問道。

“一千匹。”曹鑠問道:“有沒有困難?”

“有!”于禁說道:“無論西涼人還是烏桓人,他們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向外出賣的馬匹,大多是馬種比較低劣,在本部族沒人肯要的……”

“如果是那樣的馬,讓他們帶回去好了。”曹鑠說道:“我只要最好的!”

“我會幫公子問問。”于禁說道。

倆人正談著話,左慈帶著七個女人來到前廳門外。

“公子!”他向曹鑠行了個禮:“我可以演練了!”

“裡面的人等著看,你們進去吧。”曹鑠吩咐道。

“公子不進去?”左慈一愣。

“你和她們逍遙快活,我進去幹嘛?”曹鑠說道:“難不成我堂堂曹家公子,還要在一旁給你吶喊助威?”

左慈滿頭黑線。

他見過的人不少,還從沒見過像曹鑠這樣的。

明明是他吵著讓左慈當場演練,這會居然擺起了曹家公子的架子。

“還不進去?”左慈還在發愣,于禁瞪了他一眼。

不敢多說,他只得帶著七個女人進了前廳。

“左慈到曹家,曹公都把他奉為上賓,公子卻給他折騰個不輕。”于禁說道:“許都,恐怕他是待不下去了。”

“將軍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曹鑠咧嘴一笑。

于禁搖頭。

“我最不喜歡坑蒙拐騙。”曹鑠說道:“他要是個真有本事的,我把他奉為上賓也在情理之中,可他卻用障眼法坑騙我,將軍以為我還會對他客氣?”

“公子說的是。”于禁應道。

倆人正說著話,屋裡傳出女子的聲音。

聽見聲音,曹鑠對於禁說道:“我倆也別站在這裡了,怪汙耳朵的。”

“真不知道左慈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身旁有幾個人圍觀,他是一種怎樣的心境。”于禁笑道。

“管他!”曹鑠說道:“等他完事,我倆來問問衛士就好。”

曹鑠和于禁找地方敘話去了,留在前廳的幾個衛士瞪圓了眼睛,正看著眼前香豔的一幕。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站在花圃前和于禁聊天的曹鑠有些焦躁了。

“左慈還真能搞,怎麼到現在也沒見衛士來回報?”曹鑠嘀咕道。

“看來他還真是有些本事。”于禁說道:“這樣下去,也不知道要等多久。不如派個人過去看看。”

曹鑠向站在不遠處的一個衛士說道:“你去看看左慈在做什麼?”

衛士應聲離去。

過了小半柱香的時間,他跑了回來:“啟稟公子,左慈還在行房。”

愕然看向于禁,曹鑠說道:“看來左慈在這方面確實是有些能耐。”

“公子果真要學?”于禁問道。

“於將軍難道不想?”曹鑠向于禁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