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說著,我也回想起剛才的情形,要不是沈館長的手腳都被捆住,腰桿在折一下,人都對摺了。要是惹急了,來個脖子三百六十度的轉動,那還得了。

想想我就一陣惡寒,看來這西方的驅魔人也是看運氣吃飯,自然不能把沈館長交給他們去賭。

胖子不讓他們做驅魔儀式,錢牧師和楊牧師都有些不爽快,想勸說沈夫人和沈雨。

普通人,這種時候,都只能交給別人做主了,說什麼就是什麼,加上沈夫人是基督徒,站起來就想答應。

我一看急忙把胖子跟我說的話給說了出來,嚇得沈夫人把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眼巴巴的看向胖子。

我的話一說出來,就得罪了人,錢牧師和楊牧師臉色都很不愉快,楊牧師冷冷的哼了聲,瞪了我一眼。

胖子急忙打圓場,把兩個牧師拉到旁邊解釋。

我趁機給沈夫人,沈雨鄭鈞打預防針,告訴他們不要急,事情能更好的解決。

不管如何做,那都是主人家說了算。胖子嘴巴子溜,幾句話就把兩個牧師的臉色給哄了回來,過來一聽沈家人不同意做驅魔儀式,他們也只能作罷,同意先禱告著,壓制沈館長體內的惡靈。

楊牧師冷冷的看著我,不屑的說:“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他們都是國人,搞外國人的一套不奇怪,但還來嘲諷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我心裡也是很不爽,冷冷的回了一句:“到時候希望你們睜大眼睛看好!”

胖子拉了我一下,讓我少說兩句,然後示意錢牧師和楊牧師趕緊禱告。他們一禱告,我就嘗試滅了玉燈。

結果玉燈一滅,沈館長嘴裡就發出女人的笑聲。我下了一跳,都來不及在去點亮玉燈,直接催動體內的氣流,手心竄出一道火苗,照向沈館長。

胖子也被嚇了一跳,有些生氣的問錢牧師和楊牧師道:“你們到底行不行,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不是拿來比面子,比本事的。”

楊牧師吃驚的看著我手心的火,回過神才說:“可以。”

他們回過繼續禱告,過了半分鐘左右,我才收了陽火。見沈館長沒有躁動,這才鬆了口氣,也顧不上震驚的沈雨和鄭鈞,急忙說:“你們先把沈夫人送回去,順便去門口問問小眼鏡,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酒廠裡訊號不好,看門的保鏢說了,小眼鏡就留在了門口。

沈館長的老婆這幾天也是被沈館長折騰得心力憔悴,老人家要是在繼續熬,等沈館長醒來,她又得病倒了。

鄭鈞和沈雨勸說了下,沈夫人才肯先回去。胖子留下來照看沈館長,我跟著鄭鈞一起出來,途中忍不住問他,他們家祖上有沒有做過道士的人。

沈夫人搖頭,說沒有。

我一聽就很困惑,照沈館長當初的說法,他也不知道天師令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他又是孤兒,源頭又在什麼地方?

這種事我也不好直接拿出來說,路過封棺的地方,正好看見媳婦兒和李林從拆開的磚洞裡爬出來。鄭鈞這個人很聰明,結合之前偷聽到的,直接問我:“你們說的古棺,就在裡面吧?”

他都猜到了,我也沒隱瞞,點點頭。鄭鈞擔憂的問:“會不會影響到我父親?”

“不會!”這事上我還是很肯定的。

妖鬼不同道,自然也不會相互影響。我讓鄭鈞別問了,趕緊把他媽送回去。然後也沒理他們,走過去李林就說:“丁寧哥,棺材被人動過,但沒開!”

李林的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保鏢急忙說:“不可能,我們晝夜都守在門口,除了半月前你們來過一次,根本沒什麼人靠近。”

謝如花和茅山的雙胞胎兄弟都來過這裡,可見西夏古棺在這裡並不是什麼秘密,被人動過正常。

我見幾個保鏢十分緊張,安撫道:“不急,這事不怪你們,我們也不會跟趙總說。”

聽了我的話,他們才鬆了口氣。

但媳婦兒這時突然說:“棺材的封印已經鬆動了,後天就是立春,萬物復甦,到時候槐樹老精必然會出來,我們要在立春之前就解決。”

沈館長的事八字還沒一撇,現在又出這事,我一時也有些亂了。

“丁寧,我想,我們或許可以合作!”我正在焦慮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回頭就看到杜江和燈海兩人笑盈盈的走來。